,也不用經過你家那老妖婆的盤查。”關書彤不諱言地說出他對金家太夫人的觀感,老妖婆算是很留口德的形容詞了。
“有事嗎?”金洛風也不在意,因為自己的祖母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沒事,只是來看看你是不是快死透了。”
“你都還投先走一步幫我去探路,我哪敢先行上路?”
“喲,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你金大公子不敢做的?”關書彤笑倒在一旁。
“小聲點,你不怕引來那些討人厭的蒼蠅嗎?”金洛風沒好氣的警告他。
“唔。”關書彤像真有那麼一回事,飛快的捂住嘴巴,一雙眼骨碌碌的四下望了一圈。
“別耍寶了,這裡又沒有觀眾。說吧!”金洛風打斷地。
“說啥?”關書彤放開手,不甚專心的探頭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
“還裝蒜?無事不登三寶殿,能勞駕您‘笑書生’專程前來一探,可見這事不小。”
“呵呵!金大公子還是這麼精明得惹人厭,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哪像是一個將死之人呢?”“廢話少說。”
“好吧!那我就言歸正傳了。”關書彤整了整面容。“寒濤,你這次可是玩得太過火了,你知不知道?”寒濤是金洛風的師父替他取的字,私底下,他們幾個好友都習慣以此稱他。
“怎麼說?”金洛風挑眉問,他只是演了一場戲,扮演的不過是個風流成性、揮霍無度、整天不學無術,流連煙花場所的敗家子罷了……哦,了不起是前幾日再傳出得了治不好的花柳病,很過火嗎?他可不覺得。
“還說咧?‘你成天躲在這裡等死,都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大事。”
“反正你一定會來告訴我,我又何必急著自己去打聽呢?”
“是,我最多管閒事了。不過為什麼你那個有戀兄情緒的堂弟沒有第一個跑來告訴你?”
“你到底準備說了沒?”金洛風低斥。
關書彤所說的,是他二叔的兒子金洛楨,從以前就特別黏他,喜歡跟在他身後跑,甚至為了他上妓院而去找那花魁的麻煩,根本不知道那花魁也是他的朋友,只是為他做幌子罷了。金洛楨也常常沒給關書彤和司徒庭好臉色,只因為他們是他的至交好友。也就因為如此,關書彤和司徒庭才常常取笑他有個戀兄情結的堂弟。
“行,把耳朵掏乾淨,椅子坐穩了,我怕你聽了會跌下椅子,如果摔壞了你金枝玉葉的身子,那我可就罪過了。”
“怎麼廢話一堆!”金洛風蹩眉。
“說了、說了。老妖婆正在為你選妻。”關書彤說得很快,快到金洛風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雖然明知道憑他的耳力不可能聽錯,但是他仍不敢相信的再問一次。
“我說,老妖婆正為你的婚事操心呢!她已經派了十六條家犬到各個偏僻的鄉下地方找適合金家的姑娘了。”
“荒唐、荒唐!”金洛風憤怒的大吼。
“噓——你那麼大聲是想讓你家那些狗知道你其實好得很嗎?”
“祖母實在太荒唐了!先不說我是裝病,外頭誰人不知金家的獨生子是個敗家子,還得了一身病,而且已經行將就木了,她怎麼可以這麼斷送人家姑娘一生的幸福?她想做什麼?為金家留後?也不想想一個快死的人了還能行房嗎?
“更何況我得的是花柳病,是會傳染的,她沒想過這病會傳給新娘子,讓新娘子根本來不及生下金家的子孫就跟著香消玉殞了嗎?”金洛風實在受不了自己家這種草管人命的自私行為,這也是他為什麼想盡辦法也要改變金家的原因。
“怪只怪你演技太好,慌了老妖婆的心,只想儘快的在你有生之年為金家……不,該說是為她留個後,誰叫她只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