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跟導師對接論文最後的修改方向。
等到上了機,更是埋頭撰寫,跟空姐要了兩杯咖啡,考慮著十二個小時的飛行能完成多少。
她實在不是有意如此,只是當真ddl當前,再完不成論文,只怕明年的申博就會被迫延期。
她雖然不是有多少學術抱負的人,但既然選了這條路,就總要走好。
手指敲擊著鍵盤,帶著耳機,一雙眼睛熬得紅紅的。
人果然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前一陣子去瑞士滑雪時候有多瀟灑,現在自然就有多狼狽。
只不過咖啡喝到第二杯,一根長臂伸過來,徑直就把電腦螢幕給她蓋了上去。
徐荼剛想張嘴辯白,一下子就撞上了徐又焉不悅的眼神。
那墨色的眸子裡分明寫著「你再開啟試試」。
她瞬時萎掉。
老老實實的把電腦收了起來。
手上的咖啡也被他順勢拿走。
徐又焉招了招手,剛剛還在偷看他的小空姐雙頰一紅走了過來,接過了咖啡杯。
「給她一杯橙汁。」
長途飛行必須要喝鮮榨果汁這件事情是徐又焉那奇奇怪怪的諸多癖好之一。
徐荼以前最討厭喝這些天然口味的果子水。
從她有記憶起,她有很長一段的人生就是靠著山裡面那些並不好吃卻能塞飽肚子的野果子度日。
吃的多了,分泌出的果酸甚至只是聞一下都會誘的人作嘔。
ptsd,是她後來轉入海城最好的初中後,孫載怡對她這個行為的定義。
但現在不會了。
養尊處優的日子過多了,容易讓人忘記自己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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