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留下的觸感被空氣裡的冷意很快吹散。
徐荼的一顆小心臟這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早晚要被徐又焉搞出心梗來!
她在心底憤憤的腹誹了一句。
「爺爺是肺癌晚期,放棄靶向和化療,目前在保守治療,身體和精神的狀態不錯,人在雁紫湖的療養院。」
「他最近清了所有人,說只想見你。」
「咳,」這盛世厚愛讓徐荼承受不住,直接嗆了口水。
這老人家更過分了!
徐荼都能想到爺爺那矍鑠的眼眸裡閃著精明的光,琢磨著怎麼把她這個外來的小外孫女利用到極致,來攪和的大家晝夜不寧,好把狐狸尾巴一個一個亮給他看。
就像她剛剛來到徐家,不過是個11歲的小姑娘,他就假模假式的閉著眼,任由她給他捶了整整一個下午的腿。
以至於第二天徐荼的兩隻胳膊腫的像是蓮藕節,他也只是故作驚訝的憐惜的說道:「哎呦丫頭,我不小心睡著了,想著你自然就停了,沒想到當真是個好孩子。」
徐荼是後來才知道,那段時間她在老宅裡自以為犯錯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徐延國一手操辦的。
誰能想到這位年逾七十的老人家,當年在戰場上說一不二殺伐果斷的主,後來最大的愛好就是逗著這個憑空掉下來的小孫女。
樂此不疲。
車是徐又焉自己開的,沒有叫司機,也沒有帶助理。
車庫裡他慣來喜歡的庫裡南沒動,反而開了一輛白色的賓利歐陸。
不算低調的車型。
今天的一切都不太常規。
但徐荼知道,這種情況下,只怕是徐又焉連早上拿的那枚掐絲袖釦都是有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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