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峰一聽靳笙提起沈之初,立刻面色大變,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靳笙朝魏延峰笑了笑,轉過身看向前面的幕布,畫面已經停止了,可在有些人心裡卻始終在迴圈往復,對靳笙是,對魏延峰也是。
「把我推下去的人……是你。」靳笙用的不是疑問語氣,而是在肯定地陳述一件事實:「這些年,你心裡有沒有內疚過,害怕過……」
話未說完,底下站著的李毓芬和女兒女婿全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夠了!」魏延峰喝止靳笙:「少在這胡說八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搞這麼多事,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
「我只是請他們來看場表演,並不想對他們怎麼樣。」靳笙轉過頭看向魏延峰:「倒是你,為了得到之初,不惜串通其他人把我推下河……我說有沒有錯,魏局長?」
「誰跟你說的,到底是誰跟你說這些事的!」
「你還記不記得,有次你過生日,之初送了塊手錶給你?」
靳笙見魏延峰臉上露出慌張之色,笑著繼續往下說道:「那塊手錶還是我跟之初一起去選
的,之初說你喜歡藍色錶盤,因為藍色比銀色看起來要亮點。」
「黃、黃繼廷?」
「你終於記起我了?」
「可你的臉……」
「臉可以改變。」靳笙打斷魏延峰的話,臉上的笑意也在一剎那間收起:「但人要是做錯了事,那就沒辦法改變了。」
魏延峰後退兩步,臉上血色盡褪。
靳笙掃了魏延峰一眼,隨後從他身邊經過,走到舞臺前面由上而下望著魏延峰的老婆女兒,笑了笑道:「魏勛做過什麼,相信各位剛剛已經看清楚了,對吧?」
「不可能,我爸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魏延峰的女兒情緒激動地反駁道。
女婿在旁邊拉了自己老婆一把,示意她別說話。
「連你也相信我爸會做出這種事?」
「聽他說完不行麼?」
「他也是你爸,你到底幫誰啊?!」
「可爸並沒有否認。」
李毓芬聽完女兒女婿的對話,將懷裡抱著大哭的孩子交給他們,隨後走近舞臺,抬頭看向靳笙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靳笙蹲下身與舞臺下站著的李毓芬對視:「他是你枕邊人,應該有所察覺吧?」
李毓芬面色複雜地看向舞臺上站著的魏延峰:「他曾經不止一次做夢喊過那個名字,我問過他是誰,他說是一個早就去世的學弟,因為當年他們的感情很好,所以他一直記著。」
「他喊的……是之初對吧?」
「曰」
疋
「沈之初。」靳笙眼底露出痛苦之色,但對著李毓芬時還是在笑:「他是我的愛人,如果沒有那次處心積慮的謀害,我跟他已經結婚了。」
李毓芬出身名門,即便憤怒難當,也沒有在當中表現出來,只是看著自己的老公,晈牙問道:「延峰,他說的都是真的?」
魏延峰答不上來,也不敢回答。
靳笙笑,站起身來:「他不會回答你的,當年他跟另外幾個人一起策劃了整件事情,他想得到之初,其他人想要名利,所以他們很快就實施了計劃,趁著經過激流的時候將我推了下去
「你胡說!我爸不會做這種事情!」魏延峰的女兒激動地打斷靳笙的話,抬頭望向魏延峰急道:「爸,你快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沒有害他,快說啊爸!」
魏延峰:「……」
「原來過了這麼多年,你心裡還是沒放下那個人。」相比較女兒,李毓芬表現地要冷靜許多,盯著魏延峰看了很久之後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