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天點點頭,樂呵呵的說道,“他要是實在沒門路,可以交給鷹王殿下,他們在江南也有做這種買賣的鋪子,至於得到的銀錢,那就看陛下的良心,能分給我們多少了。”
遠在西京城的宋珏,在這個時候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正在跟他下棋的宋爻佳趕緊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口鼻,一臉嫌棄的看著宋珏。
“陛下這是風寒了?”
“肯定不是。”宋珏翻了個白眼,“肯定是誰在罵朕!”
宋爻佳輕輕一挑眉,拿起手邊的棋子,“吃,陛下,您又輸了!”
“輸了?”宋珏看看棋盤上被殺得片甲不留的黑子,擺擺手,“這局不算,再來!”
宋爻佳也不生氣,樂呵呵的撿起自己的白子,朝著宋珏一擺手。
“來吧!”
國公府這邊,沈茶想要為宋珏辯解兩句,說他並不是愛財之人,但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花廳的門再次被推開,金苗苗帶著紅葉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喲,都在啊?”金苗苗朝著三個人擺擺手,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感覺到眼前嗖的一下閃過去一個人影,她下意識的說道,“誒呦我去,這是個什麼東西?”
等她定睛一看,就看到紅葉已經抱住了沈茶,兩個人在那裡扭來扭去的。
“你倆真是夠了啊!”她翻了個白眼,“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天沒見,至於搞得跟好幾十年都沒見面似的嗎?”
“苗苗,這話錯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跟小茶都兩天沒見了,那就是六個秋了,自然是很久了。”紅葉抱著沈茶,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生病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啊,這麼多年,你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到底是怎麼忍過來的呢?”
“忍忍就過去了,我現在不也是挺好的?”沈茶拍拍紅葉的後背,安慰道,“你這不也是挺好的嗎?都過去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一次我算是切身體會到了。”紅葉鬆開沈茶,朝著沈昊林抱歉的笑了笑,“國公爺,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