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頭子做妾了!”
李玉盤一邊剝石榴,一邊接話道:
“那老頭子都五十多歲了,是吏部的什麼員外郎,能給雲家那廢物大哥謀個官職。
我想辦法打聽了一下,老頭子的正妻是個河東獅,妾室通房一個都容不下!
這次納妾,是因為獨子早亡,不得不傳宗接代。”
宋暖暖覺得這比恐怖片更可怕:
“伺候一個比爹還大的老頭子,還得在霸道主母的手下討生活,日子怎麼可能好過!”
李玉盤扔著果皮嘆氣:
“沒錯,誰都知道那是一個大火坑,我和小弦勸的嘴皮子都薄了一層!
可雲姐姐的性子你瞭解,聽母親和哥哥哭兩聲,就心疼的不得了,最終委屈自己,跟了那個糟老頭!”
對於雲清,大家的心情都一樣——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柳小弦摸著後腰無奈道:
“我倆勸雲姐姐時,還和她母親打了一架呢!
她母親之前總嚷著體弱多病,和雲姐姐要錢買補藥,哪知動起手來勇猛的不得了!
我的腰被老太太踹了兩腳,貼了半個月的膏藥才好!”
“還有還有”,李玉盤越講越氣,圓圓的臉酷似紅蘋果:
“雲姐姐的哥哥,既廢物又不要臉,見小弦長得美,還腆著個臉搭話調戲!
這種混蛋若做了官,簡直是百姓的大不幸!”
“別提這事,一說我就噁心!”柳小弦想起雲家的流氓就想吐:
“前天我們去了那個老頭子家,想看看雲姐姐過得如何,可管家不讓我倆進門。”
“那個晦氣的驢臉管家,我好想揍他兩拳!”李玉盤按耐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重捶了兩下桌子撒氣:
“管家說的話特別氣人,什麼高門大戶的規矩,妾室連親孃都不能隨便見,更別說姐妹!
呸!那老頭子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小官,算什麼高門大戶,豬鼻子插蔥,瞎裝大尾巴狼!
當我們沒見過世面嗎,郡王是皇帝的親外甥,府裡也沒有那麼些不近人情的破規矩!”
一入後院,生死不知,雲清的現狀,是絕大部分妾室的真實處境。
都說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可雲清的人生,卻在原生家庭的壓榨之下,不斷滑向黑暗低谷。
唏噓一陣後,李玉盤又嘆息一聲:
“為何女人的命運總這麼慘呢,青楓倒是做了正妻,可她過得也不好。”
宋暖暖不解:“青楓怎麼了?”
青楓和夫君是自由戀愛,有深厚的感情基礎,理應比盲婚啞嫁的夫妻幸福。
李玉盤湊近低聲道:
“洞房那晚,青楓沒有落紅,因為這個,她夫家上下日日刁難她!”
對此,柳小弦百思不得其解:
“青楓我們都瞭解,她肯定沒做過不貞的齷齪事,但為何沒落紅呢?”
宋暖暖具備科學知識,覺這不稀奇:
“不是所有女人第一夜都落紅,不落紅也正常,另外這事兒,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原因。”
“啊?”李玉盤沒聽明白:“男人什麼原因?”
“有些男人…”忽然飆車的宋暖暖,把聲音壓到最低:
“太小,或者太短。”
柳小弦恍然大悟,抿嘴笑著拍了她兩下:
“你是不是小汙書看多了,說話沒個正經!”
“咦~有可能!”李玉盤也領悟了精髓,推測這就是原因:
“青楓的夫君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腎虛相,說不定比郡王還不行!”
即便猜中了真相,也解不了青楓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