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她悔婚悔的比誰都快!
她是愛美愛玩的性子,生怕一嫁給我就守寡,後半生只能素衣素食、深居簡出,那簡直是要她的命!”
宋暖暖聽著,感覺有點道理。
古代男女,即便訂了親,婚前也不熟悉。
更何況,郡王和楚王妃皆為高門貴戶出身,時時刻刻都有一大群侍女隨從伺候著,孤男寡女大半夜看星星的確不可能。
不過,吵架吵到這個份上,她不管有理沒理,氣勢總不能輸:
“你連人家愛美愛玩都知道,還說不熟,我才不信!”
“你…你…”林寒被氣到結巴,一怒之下翻起了舊賬:
“你跟柏揚那小子的事,我不止沒計較,見到他還要強行裝大度,好讓流言蜚語儘快消散。
可你卻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你對得起我的良苦用心嗎?”
看到登徒子柏揚,他最想做的,是狠狠暴揍一頓。
敢惦記他的女人,好大的狗膽!
但他為了名聲,不得不壓抑怒火,上演醫患一家親的假戲碼。
只有他這位正室夫君寬容大度,那些亂傳宋暖暖和柏揚閒話的長舌鬼才能閉嘴消停!
宋暖暖可不白白受汙衊,她理直氣壯地反問:
“我和柏揚之間清清白白,你能計較什麼,你想計較什麼?”
“那混蛋…”林寒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但理智還未喪失,不得不強制自己壓低聲音。
即便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四周有各種各樣的噪音,但他一向謹慎,不希望爭吵內容被外人聽到:
“那混蛋之前整日圍著你打轉,送吃送喝討好你,還要帶你私奔!
雖然你沒和他走,可他幫忙打掃醫館,你接受了,他送的東西,你也收下吃了,這你如何解釋?”
可在宋暖暖看來,這點破事,至於解釋嗎?
俗話說得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狡辯。
郡王若執意懷疑,她就算渾身上下長滿嘴,也無法洗白自己。
既然如此,索性一拍兩散,何苦相互折磨!
宋暖暖當場提了離婚:
“你若相信我,就不會要求我解釋,你若不相信我,我的解釋毫無意義!
你乾脆掉頭回宮,請陛下下旨,休掉我另娶佳人,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未見過外男的名門閨秀吧!”
算了,毀滅吧,離婚得了!
說著,她探身推開車廂門,高聲道:“停車!”
回府已無意義,說走就走才痛快。
但首飾匣子她可不還,先前給皇帝看了一個月的病,這算她的出診費!
咦…不對…
她二哥還住在郡王府呢,蔓蔓說不定也在,她總得回去一趟。
現在該怎麼辦?
說了停車又不下車,多丟面子!
還好,林寒立即吼了一句:“不準停!”
林寒十分欣賞宋暖暖果決的處事作風,可在感情方面,這丫頭的果決卻令他頭痛不已。
從前做妾時,一遇不順心的事,宋暖暖就想離府。
這不是說說而已,一有機會,她便說走就走,絕情到頭都不回一下!
而今當了正妻,性格半點沒變,一言不合就鬧分手。
在林寒的認知裡,夫妻相處,總要有不斷磨合、彼此遷就的過程,有矛盾解決矛盾,有問題處理問題。
動不動就絕情翻臉,這算怎麼回事?
他越想越生氣,手指不斷用力,險些把貓眼石珠釵折斷。
這釵似乎邪門得很,第一次送,宋暖暖就離府出走,這一回戴,二人的關係再次鬧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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