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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劍驚訝起來,劉意向來處變不驚,從容鎮定,今天卻怎麼回事呢?
“怎麼啦?什麼事情?”肖劍淡淡道。
“我們的地盤受不住了,老大還是先退避一下吧,以圖東山再起吧!”劉意輕輕道,顯得是深思熟慮後地想法。
肖劍聽了全身一震。輕輕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峰叛變了,跟劉澤霖聯合起來。分佈於各地本來準備攻向劉澤霖勢力的起點文學社人在他們地武力威脅之下基本都跟他了……”劉意苦笑道。
“啊?阿峰怎麼可能?……”肖劍整個人蒙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身子顫抖起來。
這一敗,敗得極是難看。
“不知道,或許他本來就是劉澤霖的人也說不定!我們還是走吧,不然來不及了!”劉意說完拉著肖劍就走。
“難怪劉澤霖有恃無恐!……”肖劍狂怒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青冷發白。青筋暴露。
兩人剛剛踏出門口,一時數百支槍口對準了兩人。
肖劍心裡一顫,對著領頭的青年冷冷道:“卑劣無恥的狗!”
那青年也一臉鐵青,冷冷道:“這不能怪我,只怪你太狠了。你這一出手出得太毒了,讓劉澤霖沒有一點生存的機會。你知道嗎?如果你讓他及他的家人能好好生存。或者我不會這麼做。畢竟,他是我岳丈!我權衡了許久才走這一步地!”那青年自是阿峰。
“難怪!我說狗什麼時候竟然露出狗的面目來了,原來是有美人入懷!”劉意冷哼道。
阿峰淡笑了笑道:“沒有辦法了,我知道肖劍你武功很高,只好多準備了些彈藥。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算了,我會在劉澤霖的前面為你求情的,興許還能苟延殘喘。至於劉意,我看你也不像個長命的人!”說畢,手一揮,幾十發子彈噼裡啪啦把劉意打個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肖劍冷冷瞧著。眼睛裡如冒出火來,只狠狠道:“但願你能得善終!”
阿峰打了個簡短的手勢。便有幾人哪來粗大的鐵鏈來綁住肖劍。
肖劍全身顫抖起來,平生第一次顫抖起來,不是害怕,是怒火中燒。
但是他沒有衝動,他知道,唯有能忍才有出頭之日,自己這麼多年不也在劉澤霖的淫威下忍了過來?
幾根鐵鏈牢牢鎖住後又在鐵鏈上設定了高壓電源,隨時都可以遙控放電,然後才把肖劍推到了一個粗大鐵籠地小車裡。這下肖劍插翅難飛了。
肖劍心灰意懶,知道自己再無逃離線會,只好聽天由命,又不覺暗暗懷疑方才自己的選擇。或者拼一拼大不了一死更好!只不過自己還有一線希望,一線很渺茫的希望,肖劍想到了吳鑫。
車子迅速開往永州。
“轉向!直奔永州,最快速度!”吳鑫突然道。
司機一點頭,猛踩油門,車子飛快起來。
郭珍心頭領會,只看著吳鑫,無比甜蜜。
車一路飛奔,中途只略休息了片刻,無非是加油換水吃飯之類。
到了第二天傍晚,車子才到達永州,大家都舒了一口氣。
“好了,可以慢慢開了,不要讓人起疑!”吳鑫輕輕道。
郭珍也長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道:“吳鑫,他們呢?”
“他們還沒到,他們走得慢!”吳鑫淡淡道。
“那我們為什麼不去攔截呢?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恐怕不太好動手!”
“正因為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才放心,比較鬆懈。”吳鑫看著窗外,突然道:“阿珍,我們去好好吃一頓好不好?”
“嗯!”郭珍甜甜一笑。
“老大,什麼時候動手?”司機恭謹道。
“沒關係的,你也去吃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