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痠痛。
兩人鬥了許久,都漸漸真力不繼。
肖劍漸漸覺得全身痠軟,氣血翻湧,一股酒氣湧了出來,一時不妨,嘔吐出來。
吳鑫聞著那股酒氣,自己的酒意也上湧,騰騰按不住,也吐了起來。
兩人吐完,都沒了氣力,身體軟軟的,不住喘氣。
吳鑫道:“肖劍,我們不要這麼打來打去的好不好?很沒意思!”
肖劍方才受了氣,當下暗自尋思,不妨羞一羞他,省得他這麼神氣,便道:“你知道嗎?初一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會武功了,可是我調查一番後,一直瞧不起你。因為我覺得,正如我剛才所言,真正的逍遙派武功,可不是那些偷雞摸狗之徒學得來的!”
吳鑫惱道:“也正如我所言,我的武功是師父親傳的,堂堂正正,怎麼是‘偷雞摸狗之徒’?又怎麼不是真正的逍遙派武功?”
肖劍便道:“怎麼不是‘偷雞摸狗之徒’?你師父就是,你也便是。你師父本來是無極門的,卻潛入逍遙派,贏得了我太師父的歡心,偷學了武功去,還趁機殺了我太師父,搶奪了我逍遙派聖典去了。這種奸邪之人,真是可恥!我雖然沒親身經歷,心裡沒什麼概念,卻也是不齒的。你若將逍遙寶典交出來,上一輩的恩怨也就罷了!否則,我心裡總也瞧你不起的!”
吳鑫聽了,大怒道:“荒謬!胡說八道!我瞧你還像個人樣,卻哪裡知道也不過是個誣衊他人的小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師父就是任天齊,他做得什麼可恥的事情你可知道?簡直就不是人!”
肖劍一聽,心中卻有些好奇,他知道吳鑫向來沒有虛言,便詐他道:“哈哈哈哈,真是荒唐,天下居然有你這樣的人,我可真是服了!”當下也不把話說死。
梁小亮也趁機道:“吳鑫哥哥,肖劍,恐怕大家有些誤會,畢竟大家都沒經歷過,都只是聽了一面之詞,不如坐下來說清楚,對證一下!”
肖劍看了看梁小亮,有些思慮,便沒有說話。吳鑫正要出口反擊時,卻聽梁小亮輕輕道:“吳鑫哥哥,你不要生氣,肖劍沒有亂說,這些都是師父告訴我們的。我跟肖劍都是任天齊的徒弟。”
吳鑫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想要多瞭解一下師父的事情,便假裝怒道:“你們都知道些什麼?定是任天齊騙了你們,你們可知道他最近都幹了些什麼?真是豬狗不如!”
肖劍方才的怒氣反而消了,臉色變得很平靜。
梁小亮卻覺得訝異,忙道:“我跟師父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可不能胡說,汙辱我們師父!”話是自然而出的。
吳鑫知道二人不知,便將金剛山一趟中任天齊的行為說了一遍,包括他跟郭離的說話都一一說個清楚。
肖劍和梁小亮都聽得訝異。
肖劍正在發呆時,梁小亮道:“吳鑫哥哥!你說的可是實話?雖然我很敬佩你的為人,可我有些不相信。我們師父會做這些事情嗎?”
肖劍卻不理這些,突然變得非常寧靜,對吳鑫道:“任天齊真的拿了遁甲天書?”
梁小亮訝道:“肖劍,你怎麼這麼稱呼師父?”
肖劍卻一揚手止住梁小亮,看著吳鑫。
吳鑫正色道:“肖劍,小亮,我吳鑫是怎麼樣的人你們清楚,這種重要事情,我能含糊嗎?如果你們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梁小亮奇道:“肖劍……”
肖劍又止住她話道:“小亮,有很多東西你還不知道。我肖劍從來不盲目相信什麼,也不會扭曲事實。其實,任天齊真的不是個好人,雖然他是我師父。而且,我們去年開始就鬧翻了,表面上沒什麼,暗地裡卻早爭鬥起來。”
梁小亮吃了一驚,張開口看著肖劍。
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