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鋼作為調控聖痕的載體,去人為誘導幹細胞的重新分裂,使新生活體組織的各項指標,最終也能與魂鋼相媲美。”
“你很幸運......在所有接受了這種療法的實驗體中,你是唯一正常存活的那個,而且恢復的幾近完美,遠超預期。”
“甚至這種療法給你留下的唯一【瑕疵】,竟是這一頭......光鮮亮麗、猶如冬白波濤一般的獨特捲髮。”
“玩笑話我就姑且無視吧。”
比安卡淡淡的道:“畢竟,如果沒有這樣的一段經歷,我恐怕也無法在量子之海的那次行動中以身化劍、將世界泡反演進自己體內了。”
奧托又笑:“呵呵,這就是所謂的因緣巧合吧,人生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角落裡為我們偷偷埋下驚喜——而能否及時發現它,或許就是喜劇與悲劇的分水嶺。”
比安卡添了一句:“所以人生的幸運兒,才更應該加倍努力,不辜負這份命運的垂青。”
“嗯,道理是這個道理......只是有時我們未必能看清應該努力的方向。”
這時,奧托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含深意的看向比安卡,語氣平淡如水的問道:“哦對了,【琪亞娜·卡斯蘭娜】,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比安卡搖搖頭:“沒有,是卡斯蘭娜家族的什麼人嗎?”
“嗯,算是吧。她本人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但她的複製體卻攜帶著空之律者的律者核心。”奧托輕輕閉上雙眼,邊思索邊說道。
“聽起來很危險。”
“倒也未必,她有一個好父親——一個願意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她的父親,這終究會讓她體會到人類的愛。”
奧托又睜開雙眼:“你不覺得這很棒嗎,幽蘭黛爾,如果我們能讓律者核心也如你體內的世界泡那樣平靜運作......解決崩壞,不也就指日可待了嗎?”
說到這裡,奧托的語氣又變得遺憾了起來:“可惜啊,要不是逆熵的盟主,那位【為人類而戰】的理之律者當年耍了小性子,我們哪裡用得著大費周章地,在一個空之律者的複製人身上去試錯呢?”
“當然,我不是說空之律者的權能不重要。比如,她或許可以拯救你的那個世界泡,但理之律者就絕無可能,而我想說的是,如果第一律者選擇站在我們這邊......那天命或許早已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能讓律者全部為人類而戰的方法了。”
“可惜啊,那個人雖然因為巧合而擁有了人類的心,但也讓他和他的後繼者,在大事上意氣用事,不分輕重。”
比安卡眨了眨眼:“你是指...逆熵一直在與天命作對的事嗎?”
“沒錯,就來說說現在這個第二任理之律者吧,我是因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殺了他的父親......而他卻記恨至今,幾十年如一日,堅持與我分庭抗禮。”
“這讓我怎麼說呢......他是沒有了父親,但他還有我啊,我完全可以當他的人生領導者,不是嗎?就像我培養你們那樣。”
比安卡:“.......”
似乎察覺到了比安卡的沉默,奧托輕輕搖了搖頭:“哎呀,我怎麼說著說著,自己也意氣用事起來了呢。這不好,這不好......總之,在與第一律者相關的事上,我自己也是一個反面教材,幽蘭黛爾,你不妨引以為戒吧。”
“真正的救世主,需要在必要之時割捨自己的一切感情......而奧托·阿波卡利斯,從一開始就已無法做到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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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
比安卡與姜銘卻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裁決者仍不見蹤影,而他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那些不期而遇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