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林平之耍了一套劍法,又施展了凌波微步,楊樂靠著自己的耳朵和感覺,還有東方姑娘的述說,在腦海模擬著畫面。
“身法大有進步,倒是劍法你卻入了誤區,你太過拘泥於招式,嗯··你的招式有我的影子,你不該刻意模仿我,每個人的心不同,情不同,道亦是不同,逍遙隨心才是逍遙心劍的真諦。”楊樂點評道。
聞言,林平之蹙眉深思,半響,對楊樂深深一躬,說道:“楊大哥,我懂了。”
楊樂欣慰的點了點頭,接著為儀琳還有林平之二人講起了武學理論,經過推演《吸星**》一事,他於武學的見解又是更深了一層,為二人講述了自己所悟。
令楊樂驚喜的是儀琳對逍遙心劍的武學理論竟是一點即透,細細一想,儀琳純潔善良,全然不懂得掩飾,就像一杯透明的水,心中有什麼便說什麼,這與逍遙心劍所闡述的隨心所yù不謀而合,頓時一喜。
當然,有人懂得招式卻不通其道,有人明瞭其道卻不見學得了招式,楊樂的逍遙心劍只有理論,無有招式,能悟多少也只能看儀琳的造化,但儀琳不好爭鬥,這點倒是讓楊樂頭疼,心思一動,便把從思過崖所記得的五派失傳的劍術教於倆人。
為了早rì脫離nǎi爸生涯,更為了早rì跟東方姑娘安生的過上二人世界,楊樂對著儀琳和林平之二人狂轟亂炸進行一番填鴨式教育。
“好了,天sè不早了,你不嫌累,儀琳倆個也累了。”看不過的東方姑娘說道,她希望他多休息治好眼睛。
如她所說,林平之確實吃不消了。倒是儀琳津津有味的盯著楊樂,當然!是看得津津有味,還是聽得津津有味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是啊!楊樂哥哥,你該多休息!”雖然想呆在他身邊,但儀琳還是更擔心他的眼睛。
林平之附和道:“是啊!楊大哥,等你眼睛治好了,再教我們也不遲!”
“好吧!琳兒你先回去吧,小林子,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楊樂自己也說得嘴都幹了,便說道。
儀琳依依不捨的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林平之則跟著楊樂進了房間。
“小林子,明晚你·····”楊樂給林平之說著自己的算計。
林平之從一開始的不可思議到冷汗連連,而東方姑娘則是無語的一翻白眼,拍了下額頭,心中為嶽不群默哀。
待到林平之離去,楊樂笑盈盈說道:“小白,我們先去把《辟邪劍譜》抄錄一遍。”
“小你個頭,叫姐!”東方姑娘彈了下他的額頭,惡狠狠說道,接著又疑惑問道:“你不是對《辟邪劍譜》沒興趣麼?還抄錄幹嘛?”
摸了摸額頭,楊樂yīn險道:“我當然沒興趣,抄錄一份當然是給左冷禪準備的,他敢打琳兒的主意,我就讓他斷子絕孫!”
看著如此yīn險的楊樂,東方姑娘打了個冷戰。
倆人偷偷摸進了林家老宅,照著楊樂的指引,東方姑娘從屋頂上找到了寫有《辟邪劍譜》的袈裟,抄錄了一遍又放回了原位。
偷偷回到房間後,東方姑娘便開口說道:“好了,你該早點休息了!”說完,便轉身yù走。
楊樂一把拉住了她,可憐兮兮說道:“現在我看不見,要是嶽不群和嵩山派暗中潛伏的人偷襲,我就危險了!”
“那你想怎麼樣呢?我留下來陪你好麼?”東方姑娘媚聲說道。
楊樂喜滋滋的便要點頭,東方姑娘就厲聲說道:“你想得美!”
“嗚嗚··小白!白姐!你可憐可憐我吧!”楊樂無恥得抱著東方姑娘大腿哭道。
東方姑娘擰著楊樂的耳朵揪起他,柔聲說道:“要不,我把倆條蛇放在你床上守護你。”
嘶!楊樂頓時想起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