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我們努力改正,我總體還是希望臨港有個好的環境!”
陳京道:“賀書記,臨港有好的發展環境,是所有人共同的願望。包括我在內都有這樣的希望。
這一次我是奉命而來,咱們受到的關於填海區的舉報太多了。臨港填海區從專案實施開始,一直問題就沒斷過。明明問題這麼多,為什麼市委和市政府在一些諸如工程招標,工程質量等問題上還不嚴格把關?
明明有問題,為什麼還要向企業和政府攤牌,讓社會替填海區的擴張買單?
這幾個方面我們收到的舉報最多。如果我們再不行動,我們糾風室群眾會怎麼看?我們能不能夠行駛我們的職權?”
賀軍淡淡的道:“小陳,是說得有道理,我充分支援你工作,也支援你的意見。我們省委省政府的態度是一致的,那就是和中央保持高度的一致。你就放心大膽的去查,這是在替臨港卸包袱,在給臨港治病。
磨刀不誤砍柴工,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了,臨港會更加輕裝上陣,這是好事!”
賀軍轉彎極快,這也體現了他的特點。
他嶺南官場教父的名字不是白叫的。他最擅長的就是審時度勢。
陳京擺出的架勢和他談的第一句話,讓賀軍倏然意識到,填海區的蓋子揭開已然免不了了。
這也許怪不了陳京。
畢竟,臨港的問題反映太多了,上面領導已經難以容忍。
這次陳京準備充分而來,可能就帶有特殊的使命。
既然中央下了決心,賀軍如果再認不清形勢,弄不清情況,那他也當不了省長了。
而陳京和賀軍談話,給他傳遞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一次陳京背後可是第六室。
第六室出動,絕對不能是輕率的。
他們的每一次行動,背後都有大量的調查在前。
只有掌握了相當充分的證據,他們才會有所行動。
畢竟,他們辦的案子太大,紀委的職能既有監督又是保護。
黨培養一個高階幹部需要付出多少代價?任何一個高階幹部牽扯到的問題,都必須是證據確鑿的,否則絕對不能夠輕舉妄動。
在黨內辦案,出現冤假錯案,那還是文|革時期,在現在這個時期,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
而陳京這次臨港之行,手上拿的材料都是從第六室轉過來的。
所有的材料證據確鑿,不可能存在哪怕一絲紕漏。
這種辦案方式,更像是一場秀,而這一場秀牽扯到的目的不僅是要解開填海區的蓋子,可能也是在某種意義上給嶺南和臨港市主要領導傳遞上面對此事堅定的信心。
第六室辦案的目標終究是人,如果只是具體問題,輪不到他們出面。
填海區的蓋子掀開,會牽扯到什麼人?哪些人?
而最終會有什麼重量級幹部要在這次事件中出問題,目前是不得而知的。
這需要嶺南省內博弈,更可能還有中央一級的博弈。
不過這些都不是陳京考慮的問題了。
陳京在臨港一共待了一個星期,他除了對城建局動手之外,其他沒有任何舉動。
而在這個時候,臨港高層沉受壓力也估計到了極限。
終於,陳京接到了臨港常務副市長唐贄的電話,唐贄要代表市委市政府和陳京見面溝通了。
唐贄在電話中非常客氣,他道:“陳京啊,你真行啊。來嶺南一次,到臨港一趟,就攪得這一方天地天翻地覆。我跟你說實話,現在對你有意見的同志比較多,你是從嶺南走出去的人,現在翻臉不認人,回來就攪局,能讓領導心裡好受?
看來,在這個時候我得拜訪你了,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