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你是女子。”
姜舒垂眸看著自己胸脯,臉紅道:“……很明顯嗎?”
“嗯。”鬱崢肯定點頭。
這個說法令姜舒信服,當天下午就去姜記綢鋪,讓夥計給她新做幾身,連夜趕工,第二日一早便送來了。
“挺好。”鬱崢看著姜舒身上寬鬆遮身的新衣,很是滿意。
“那我走了。”姜舒放了心。
鬱崢頷首:“早些回來,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近來朝中無甚要事,休養好的鬱承又重回了朝堂,鬱崢得了清閒,上午多在書房處理文書,下午有事便出府一趟,無事便去接姜舒回府。
白日奔波忙碌一日,到了晚上姜舒便十分好眠。
夜裡,姜舒同鬱崢相擁而眠,睡至半夜,忽覺胸前漲的慌。
姜舒動了動身子,迷迷濛濛的抬手,下意識揉捏。
警醒的鬱崢被擾醒,嗓音低啞的問:“怎麼了?”
姜舒睡意朦朧的吐出一個字:“漲。”
鬱崢明白過來,幫她輕揉緩解。
寢衣絲滑不太好揉,鬱崢熟練的扯開衣帶。
“嗯——”姜舒舒適的輕哼,昏昏沉沉的繼續睡著。
朦朧間,鬱崢感覺有些不對。短暫的怔忡過後,鬱崢清醒過來。
“舒兒。”鬱崢低喚。
“嗯……”姜舒含糊應聲。
“流出來了。”鬱崢指間一片濡溼。
混沌的姜舒聞言驚醒,神思慌亂道:“啊?那……那怎麼辦?”
這個時候,鬱子宥多半睡著,且很有可能是飽的,根本吃不下。
鬱崢默了默,啞聲道:“我幫你。”
“啊?”姜舒一時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鬱崢拉下錦被,伏在她身前。
他……他竟然……
想到鬱崢此刻在做的事,姜舒驚的瞌睡全無,羞的咬緊唇不敢出聲。
可漲疼的胸脯得到緩解,舒暢不己,姜舒忍不住輕嘆口氣。
鬱崢聽到了,仰頭問她:“可好些了?”
“嗯。”姜舒聲音弱的幾不可聞。
鬱崢喉間溢位一聲低笑後繼續。
深夜寂靜,聽覺感知都被放大,無比清晰,姜舒聽的耳朵作燒,心底漾起一股奇妙感。
過了好一會兒,姜舒伸手推了推鬱崢。
鬱崢瞭然,躺回枕頭上拉過錦被蓋好,愜意的伸臂將姜舒摟在懷裡。
姜舒一動不動,不發一言,試圖裝睡矇混過去。
鬱崢呵笑了聲,故意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問:“舒兒,你不問問我好不好喝嗎?”
姜舒:“……”
她不想問,她一點兒也不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