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人趁虛而入了。
出來的時候,周軒已經不在了。葉之淵嘆了口氣,拿起鑰匙出門。
……
周軒躲在另一個房間的牆角里,黑亮的眸子怔怔的無神。他只是覺得有點累,眼皮乾澀。昨晚睡得並不好,他等了他一夜,卻只換來一句你醒了。
看著那人走出了家門他才敢站起來,拍了拍發麻的腳,拿起揹包出門去。
他今天還得打工,已經翹了好幾天的班了,再不去的話,估計老闆得炸狂。
“……你怎麼了?”長相清秀恬靜的男人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擔憂的說道。
周軒搖了搖頭。
“他怎麼會有事!”在身後擦著杯子的男人不高興了,一把攬住清秀男人的腰宣示主權,“景舒,你該擔心的是我!”
“一邊待著去!”景舒睥了他一眼,伸手推開緊緊纏繞在腰間的雙手。
“靖笙,拜託你不要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好嗎?”周軒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他了。
“小媳婦你個頭!臭小子,叫哥!老子可是比你大十幾歲!”
“是,靖笙叔!”
“景舒,你看你看!我就說嘛!那小子能有什麼事!吐槽人的本事還是一等一的!”
“都叫你死一邊去了!”景舒推開他湊上來的臉,這牛皮糖,怎麼就甩不掉?“還開不開店了?快滾去擦你的杯子。”
“得令!”
……
這家店的主人就是當初他認識的那對戀人。人很好,一個溫潤一個急躁,脾氣倒是很好的互補了。
想到這,周軒擦著桌子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嗎?”一位顧客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儒雅的聲音透著些微的輕笑。
“抱歉!”周軒回過神來,不禁一赧。硬著頭皮給客人到了一杯水連忙退後了一步。
這位客人每天都過來,還專門點他服務,說真的,即使再愚鈍,也能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
周軒連忙走進了洗手間,只是還來不及關上門,就被一個人拉住了手臂。
“怎麼了,我有那麼的可怕?”那人輕笑了一聲,自來熟的揉捏著他的臉,“我惹你哭了?”
周軒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居然掛著淚痕,一不小心,眼眶裡又跑出了幾顆。
滾燙燙的。
“不是,抱歉!只是吹進沙子了。”周軒嘗試掙了掙,卻發現那人力氣大的出奇“請你放開。”
“如果我說不呢?”那人勾起一抹奸笑,捏著周軒的下巴,帶著意味的說道:“你說,玩了那麼多天的戲碼,我們就別玩下去了,好麼?”
“什麼?”
“裝的太多了,就矯蹂做作了。”說著,那人把門給關上了,推著周軒抵到了牆角,一隻腳直接擠進了他的雙腿間。
“你他媽神經病吧!”周軒抬起腿,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傢伙想幹什麼,剛想往他的命根踢,半途卻被攔了下來,不禁火大:“你給我滾開!”
“欲擒故縱玩太多可就沒意思了。”那人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帶著陌生的氣息,周軒渾身一顫,就感覺到耳垂被人舔弄著。
他媽的!
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了上來,周軒反手一掙,不顧不符合人體工程學帶來的疼痛,抬起另一條腿就直接踹到了那人的雙腿間。那人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狂,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直接踹倒在地上。
“去你的欲擒故縱!”周軒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耳朵,不解氣的又踹了幾腳。
“自以為是!你們以為你是誰啊!就可以隨便把人的感情踐踏到地上?有錢了不起嗎?以為自己帥了不起嗎?真他媽噁心!愛跟誰玩去就跟誰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