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連擠兌帶損的,反正就沒一句好話。
崔山鷹坐在那裡,也不反駁他,笑臉應著,有時候還配合他點點頭,應聲是。他裝,那就讓他滿足。
反正他說,崔山鷹就聽,也不打斷他。隔著時間差不多,崔山鷹就叫人換杯茶,劉四喜坐在那裡又說了兩個小時,崔山鷹聽了兩個小時。
兩人一個說一個聽,外人看了,還以為多年未見的好友,這會兒聊的正熱呢!
程子衣坐在武館一角,遠遠的看著崔山鷹和那位劉四喜劉師傅,問身邊劉媛媛:“厲害不?”
劉媛媛一臉佩服的點頭道:“厲害啊,換成是我早就受不了。”
“誰能受得了啊!”李玉龍嘆了口氣,他練了一個來小時的步子,小腿肚子發漲,冬日夜長白天短,眼瞅著天都要大黑了,也不知道那位‘高手’要說道什麼時候去。
崔山鷹看了看外面,笑著把劉四喜的話打斷:“劉師兄,這天也不早了,晚上就留在武館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劉四喜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才點頭:“行,既然崔師弟你盛情相邀,那當師兄的就勉為其難,留下來吃頓飯,算是給你小子個臉。”
誰都不傻,既然崔山鷹回來,張口閉口劉師兄叫,劉四喜知道他肯定知道自己是誰!
崔山鷹讓程子衣去準備飯菜,沒在武館裡做,是讓對面小飯館送過來的,菜不少,卻都是家常菜,酒也不貴,大家平常喝的二鍋頭。
劉四喜一邊吃,一邊喝,一邊吹。
程子衣他們聽的受不了,飯菜沒吃幾口,人就都躲了,一大桌子酒菜,只剩下劉四喜和崔山鷹兩個人!
依舊是劉四喜說,崔山鷹聽,時不時崔山鷹還笑著勸杯酒,這頓晚飯也吃了好久。
“有水果嗎?清清口!”劉四喜酒足飯飽後,問。
崔山鷹笑著道:“別人來什麼都沒有,但是劉師兄來,別說有,就是沒有也要去買啊!子衣,洗點水果送過來。”話裡話外算是給足了劉四喜面子。
劉四喜哈哈笑著說:“你小子,這話我愛聽。”點頭又道:“身上有那麼幾分當師傅的味道,比你那什麼狗屁師弟的強多了,咋咋呼呼的,沒丁點沉穩勁。”
崔山鷹笑了笑,他說的是魚頭。
水果上桌,吃了水果,又坐到椅子上喝茶解酒。劉四喜坐在那裡,卻連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別老聽我說,你小子也講講啊,形意拳我也練過,功夫見天不敢言,至少也算是功夫上身了,你小子練到什麼地步了?當師傅的可不是隻有說說那麼簡單,你不能打,教出來得徒弟也不見得能打。”劉四喜架子還在端著,不管是不是真牛逼,吃過酒後說話,有那麼點武行的味兒了。
崔山鷹笑著搖頭:“練到什麼地步了不好說,估摸著功夫也才剛上身,跟劉師兄你是沒法比。”
敢說自己功夫上身,就算是大話了,這話換成別人聽了,接下來按劇情發展,就應該動動手,切磋切磋玩兩下了吧,可劉四喜不,人家壓根就不接茬兒。
劉四喜點頭道:“那肯定是不能比的啊,師兄我練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練多少年,哪怕你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學,那也不可能超過我不是;所以啊,你就甭跟師兄我比了,完全比不了!”
程子衣坐在旁邊,聽著忍不住嬌笑出來,眨了眨眼睛說:“劉師兄,既然你這麼厲害,那要不上場來指點指點我們吧?”
“指點你們?差的太遠,怎麼指點啊?指點不了,我說的你們聽不明白!”劉四喜搖頭,一臉自己高深莫測的模樣。
程子衣當著他的面撇嘴,小聲嘟囔了句:“盡吹牛皮!”
劉四喜肯定聽到了,人卻坐在那裡沒當意,臉色都沒變一下。
聊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