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用道歉。”黃鶯轉過身面對著他,“你家和我家這小門小戶不同,你的家族是傳承超過千年的世家,連現今的皇帝都得敬畏三分,若不是這顆比鄰而長紅杏樹,我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和你有絲毫的關聯——我或許會像別人家的女兒一樣,13歲以前一直待在閨閣中識幾個方便以後管家的字,14歲便在父母媒人的安排下和人定親,15歲便嫁到公婆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到了現在快18歲,依舊是待字閨中。這樣,雖有些累的爹孃要承擔外人的閒言碎語,但,我無悔。我已經想好了,明日你走後,我便扮上男裝,效仿那遠古時期的花木蘭,去從軍去。”
“什麼!鶯鶯,這萬萬不可!”
“等等,什麼是遠古時期的花木蘭?!”
同時出聲的是胡生和一旁聽了許久的我。
黃鶯先是拿手撫了撫胡生的手,讓他稍安勿躁,然後轉身面向我,“花木蘭不是我們這一劫的人物,是上一劫上古時期的文化演繹中的虛構的女英雄,難道多情公子不知嗎?”
我這時再無從像之前隱瞞自己不記得自己名字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