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復又笑笑,背著她,直起身來,跨越過滿地金黃樹葉,穩健地帶她往前走去。
而她不再言語,只將臉頰輕貼在他寬厚平坦的脊背上,慢慢數著他模糊的心跳聲,和自己的作比較。
終究還是她的心,跳得更快一點點。
他跨越過一道又一道的樹影,可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是不是不喜歡南京城?」或許是覺得太過寂靜,靜得有點讓人心慌,他還是開口問她,「南京和杭州離得近。你若不喜歡南京城,我還可以再帶你去趟杭州……」
「不必了……誰都曉得杭州的斷橋殘雪好看。可再回去,也無人再陪我一起等杭州下雪,也無人再陪我一起看雪。」
喝了酒的人總藏不住真心話。
郭阡聽著她蒼涼的一句話,想起了從小媛姐嘴裡打聽到的往事。
小媛姐說,朱魚生在杭州城裡,從小就水性好。從她記事起,就被她阿爸帶去橫渡錢塘江。
可她12歲時,阿爸被錢塘江的暗潮卷沒了,只剩下她和她姆媽。
而她姆媽,本是杭州城醫藥世家的小姐,執意和她阿爸私奔,和家裡也斷了聯絡。兩年前,朱魚14歲時,她遇人不淑,又被男人騙了,帶著朱魚來廣州白鵝潭找他,卻被騙上花艇做了艇妓,幸而後來又遇上了一個香港來的富商,願意替她贖身,帶她去香港當個偏房太太。
富商卻不願帶上朱魚這個拖油瓶,情願多給朱魚一些錢,讓她自己回杭州找她外公。
送走了她姆媽,朱魚卻沒有回杭州,只是花完了所有的錢,買下了這艘陪了她和她姆媽一年有餘的花艇,永遠地留在了白鵝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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