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還不知道劫匪的事,說道:“還愣著幹嘛,我們快回去看看。”
如心和真性似乎也沒聯想到那件事,三人當下就要繼續走。汪海洋富上去,攔住她們,說:“廟裡可能出事了,我們不能貿然上去了。”真靜說:“能出什麼事呢,也許主持在給她們講座,聲音小,我們聽不到,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真性附和道:“對啊,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主持雖然一般不出房間,不過有時也會在共修時給大家論經說法,自然就聽不到唸經聲了。”
“有件事情你們恐怕不知道,我一時也說不清,你們先去旁邊那草叢裡藏著,我上去看看。”“小汪,你搞什麼啊,幹嘛叫我們藏著。”那如心聽汪海洋提過殺人搶劫的事,這時也想到了,臉都不由的白了,吶吶的說道:“汪哥,不會是那幾個壞人來了吧?”“有可能,你們先去那邊藏著,你把那事給兩位師太說下,我就去看看。”
如心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拉著兩位師太往路邊的草叢裡鑽。汪海洋深深吸了口氣,便鑷手鑷腳的往上面走去。還有十幾步梯子的時候,他俯下了身子,貼著石梯往上面爬去,心裡想著,但願是主持在講經論法,不要被自己猜中才是。到了最後一步梯子,他慢慢的伸出了頭。那寺廟的大門前有一片空地,此時空無一人,四周靜悄悄的。而那扇紅漆大門也緊緊的關著。
汪海洋看了看牆頭,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他的一雙眼睛敏銳著掃視的周圍的一草一木,那院牆外的小路上,也沒有任何動靜,一切平靜如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但願是這樣,他盯了幾分鐘,正當考慮翻進院牆看個究竟時,那大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的腦袋露了出來,沒錯,的確是個男人的腦袋,剃這一個平頭,正往外面往來。當那人的目光往小路這方面掃來時,汪海洋蒙縮回來頭,一顆心跌倒了谷底。完了那男人肯定是其中一個劫匪,這廟裡的尼姑肯定是落入他們手中了。汪海洋開始心跳加快,當他再偷偷探出頭往大門看時,那大門又悄無聲息的關上了。
汪海洋趕緊竄下梯子,來到拐角處如心她們藏身的地方。此時,那真靜和真性聽了如心的講述,想到有可能歹徒竄進廟裡時,兩人也面無血色。見汪海洋回來,如心忙問如何了。汪海洋臉色死灰,說道:“真的不幸被我猜中了,我看見一個男人的頭從大門裡伸出來張望,估計是個放哨的劫匪。
看來,廟裡的師太已經被他們控制了。”那真性、真靜一聽,差點就要暈過去,被汪海洋和如心扶住。“天啊,那如何是好?”真靜花容失色,渾身顫抖。汪海洋倒底是特種兵出身,又做過警察,稍一緊張過後,便冷靜下來,“我得先給警察打個電話,叫他們趕快上來。”於是汪海洋又一次撥響了呂治國的電話。
“哥們兒,咋又打來了?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這麼想我?”治國詼諧的說。“治國,聽我說,慈雲寺恐怕被那幾個歹徒劫持了,你快帶人來”“什麼?”呂治國震驚不已,“你確定?”“長話短說,廟裡的情形不對勁,我剛看到一個男人在大門內鬼鬼崇崇的,裡面的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我和三個師太都還在外面藏著。”
“馬拉戈壁,我們考慮過那個地方,每天還定時打電話去廟裡,兩個小時前我們從那裡路過,我還打過一次,廟裡說沒什麼事。幾個王八蛋居然鑽了我們的空檔。那好,我馬上帶人來,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手裡有槍。”“你們多久能趕到?”“一個小時以內,媽的,又不能坐車,只能步行。”
“那好,你們快點。”掛了電話,汪海洋心裡依然心急如焚,那廟裡可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那幾個亡命之徒肯定要對她們下手,自己可不能在這等著,坐視不理。不行老子要採取行動。他想起了昨天從猴子身上繳來的彈簧刀還在自己身上,看來可以派上用場了。“怎麼辦?警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