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差點殺人滅口。
幸好張朝陽及時的開了口:“別動手,是自己人。”
被打斷好事的盛稷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沒好氣的問到:“你們怎麼出來了?”
“這不是看你們來的時間太久,可是一直都沒有出來嘛,所以有些不放心,就過來來看看,誰知道……”張海林說到了一半,就悄悄的看了看盛稷和依舊有些臉紅的沫染。
察覺到張海林的小動作,蘇沫染儘量的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可是臉上依舊有些泛紅。
“能有什麼事。”盛稷邊說邊站到了蘇沫染的身邊,遮擋住了想看的張海林和張朝陽,自己老婆嬌羞的模樣,只有自己能看。
看到盛稷的動作,張海林癟了癟嘴,喳喳,真是小氣。
但是張朝陽打破了目前有些尷尬的氣氛:“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沒有任何進展。”盛稷搖了搖頭。
“這王建還挺有義氣的,居然把所有的罪名都給承擔了。”張海林忍不住的感慨。
旁邊的張朝陽卻冷哼了一聲:“哼,怎麼可能。”
“確實不可能,不過結局是改變不了的。”蘇沫染輕輕的開了口。
對於這話,現在對面的兩個人多多少少感覺有些無奈,他們這事情乾的卻是有些不漂亮。
“對了,國務院那邊一直都在催,我們打算你們一走就像上面通報,這王建不會胡亂說什麼吧?”張海林問了一句。
現在,蘇沫染和盛稷把前一段的事情都撇的乾乾淨淨,這萬一王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不好了。
蘇沫染很有把握的開了口:“不會的,王建他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畢竟,上官琳能對他的兒子動手,她也可以。
“那就好。”張海林點了點頭。
在簡要的商談了一下事情之後,盛稷便和蘇沫染便從後面悄悄的溜了出去。
盯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盛稷,蘇沫染有些咬牙切齒:“你怎麼跑過來了?”
“我想和你一起回家。”盛稷癟了癟嘴,可憐巴巴的,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
但其實絕對是一個老狐狸。
“我現在不回去,我要去公館。”蘇沫染抿著唇解釋到。
“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我就想和你一起。”盛稷趴在蘇沫染肩膀上,開始了耍無賴。
低頭望著盛稷的腦袋,蘇沫染一把給推開了,但是態度卻開始軟化了:“那你的車子怎麼辦?”
“就留在這唄,實在不行讓張海林他們給送回去。”一聽見蘇沫染這樣說,盛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那就趕緊坐好。”看著盛稷的模樣,蘇沫染輕輕的瞅了她一眼,眼角卻仍然掛著些笑意。
“是,長官。”盛稷說完之後,飛快的在沫染的臉上啄了一口,坐直了身子。
隨後接到電話的張朝陽一聽到盛稷的話,立刻就不滿了起來了:“憑什麼?你的車子憑什麼讓”
可是張海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盛稷立刻就掛了,然後扭頭笑嘻嘻的看向了沫染:“嘿嘿,張朝陽他答應了,一會兒就送到公館了。”
對於盛稷的話,蘇沫染可是一點都不信,剛剛的怒吼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見到張朝陽那麼大的火氣,張海林不由得開了口:“誰的電話啊?”
“盛稷那小子的,他讓我們一會兒把他的車給送到公館。”
“恩?他沒車,他怎麼回去啊?”
“呵呵,他現在恨不得變成一個掛件,一天二十四小時掛在蘇沫染的腿上。”張朝陽憤憤不平的說道。
張海林聽著張朝陽的話也默了。
在今天盛稷過來之後,李谷他打電話給張海林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