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下基地的檢查工作已經完成,現在正交給劉雲軒的人手對基地進行維護與規劃。是交由劉雲軒的慈善基金來運營的,將來的盈利部分,全部會用於慈善事業,優先考慮在戰爭期間受到日軍賭氣摧殘的人員。
看到地下基地中的景象,克倫克他們也是被深深地震撼。雖然那些毒氣彈還沒有清理完送回來,可是那毒氣室中的各種設施是實實在在的、試驗檯上的殘骸是實實在在的。
既然他們過來了。劉雲軒當然不會放過他們,讓小阿福帶著兩個小閨女,一人背個小包包,跟他們要錢,收善款。
三個小傢伙的工作很不錯,連零帶整的搜刮了將近三十萬美元的善款。劉雲軒又自掏腰包。湊到了五十萬美金,作為整個地下基地維護的啟動資金。
地下基地的建築儲存得還是很好的,包括電路什麼的,因為比較乾燥,這麼些年也一直沒有使用儲存得都不錯。
唯一需要花大錢的地方就是那些資料和骸骨的儲存,再有的就是安全防護上。他可不希望若干年後這邊也變得破爛不堪,或者說讓別有居心的人搞破壞,毀滅證據。
“安迪,真沒有想到當年還有這麼殘忍的事情發生。”在養殖基地的會客廳中。克倫克一邊品著茶一邊說道。
“國際上更多的關注都是當年納粹的集中營,不客氣的說,跟我們華夏這邊當年受到殘害的那些人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劉雲軒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在國際上,又有過多少次報道?現在西方國家提到華夏,就會想到‘威脅論’。你們公司在華夏也經營了良久,到底我們華夏威脅了誰?”
聽到劉雲軒的問話,不僅僅克倫克報以苦笑。別人也差不多,那表情也都很酸爽。
跟劉雲軒相處得久了。也知道他啥脾氣,知道他這並不是衝著大家來的,僅僅是有氣沒地方撒,發到了這上邊。
劉雲軒初期時在美國的那些遭遇,大家也都理解。如果劉雲軒也是個美國人,恐怕就不會受到當初那樣的待遇。
世界上有秘密存才。但好多的秘密都是相對而言的。劉雲軒被迫開放牧場中的小湖讓人勘察,甚至引起了地震,這樣的事兒在一定範圍內大家也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事兒就是擱誰身上,恐怕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忘記。更不用說劉雲軒這個人,有時候還比較記仇。
“算了。咱們不提這個了,提起來就惱火。這次的賽馬會畢竟是我們這邊第一次承辦,估計會有一些經驗不足的地方,到時候大家看到那裡差了,幫我個忙,告訴我一下,以後咱們好改進過來。”劉雲軒又揮了揮手說道。
他的心中確實有怨氣,他最討厭的就是兩面三刀的人,而美國政府就恰恰如此。一方面尋求與華夏的合作,另一方面又玩陰招,扇陰風、點陰火,幹啥都跟著參合參合。
這也是他當初購買海島的時候,為啥沒有選擇在美國區域的,而是選擇了墨西哥的塞拉爾沃島。
“安迪,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只要賽事精彩,一定能夠彌補各方面的不足。現在我是真的期待火焰的那些孩子們在賽場上共同比賽啊,可惜我的那匹還不敢跟著它們參與。”克倫克笑著說道。
火焰孩子們初見面的時候,就已經小小的來一把的事情,他也聽說了。這次他購買的那匹馬也會參賽,不過都是避開了它的哥哥姐姐們,也不會共同比賽。
雖然同是火焰的孩子,實力上也有些差距,這個是彌補不了的,他可不想自己的愛馬上去跟著找虐。
“我都擔心呢,到時候它們又跑啊跑到停不下來。誰知道它們之間的勝負心咋就那麼大,火焰也不管它們。”劉雲軒苦笑著說道。
這也是整個賽馬會上,劉雲軒最擔心的。那時候狀態不好,都拼出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