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部分

不一樣,左承堯並沒有再碰她。事實上他們兩人連碰面的機會都很少。可能是因為新專案初初啟動,他時常工作到很晚才回來,有時候甚至乾脆就通宵都不回來住。當然,也有可能和工作繁忙無關,或許左承堯狡兔三窟,他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房子和女人也未可知。

高歌因為手傷,暫時不能去工作,只得請了長假在家。好在這個合作專案並不趕時間,博物館和學校都爽快準了假,只是停了她的津貼補助而已。

她像是憑空多出一段假期,不過度假的地方卻不是什麼陽光沙灘的小島,而是左承堯冰冷的公寓。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很有些害怕,哪怕只是聽到左承堯回來的腳步聲,她都忍不住身體繃緊,手指緊緊的掐住被單。在那張被他深深欺辱的大床上,她要不就是失眠,要不就是噩夢連連。有時是左承堯的臉,他的無框眼鏡反著光,遮擋住眼睛裡萌動的神色,只有嘴角那毫無溫度的淺笑,他說,高歌,脫,自己把衣服脫掉……有時又變成孟瑤的臉,她披頭散髮的擁著殘破的衣裙,她歇斯底里的在吼,去,給我找十個八個最下賤的男人把高歌輪了……而有時又變作了高父的臉,他慈眉善目的笑著,小歌,爸爸愛你,為了爸爸你就犧牲一下吧……

七年了,她以為傷口已經癒合,噩夢已經遠離,可是一旦回到故地,遇到舊人,她才知道一切都沒過去。而這一次,對方更加強大,恐怕她再不能像上次一樣逃脫。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卻漸漸的放鬆許多。左承堯像是把主臥直接讓給了高歌一樣,無論回來得早晚,他都不進去休息,而是直奔書房或客房。他好像對高歌完全喪失了興趣,彷彿他們只是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半陌生半熟悉的房客、同居室友而已。又或者,高歌想,他其實從來都對她沒有興趣,在沒想好下一個侮辱她的辦法之前,就把她暫時關起來養著吧,像養一隻小貓小狗一樣的養著大概也不費事。

左承堯基本不在家,房子裡通常只有高歌和傭人楊阿姨兩個人。楊阿姨就是高歌在醫院裡醒來就看見那個中年婦女,而之前的那個李媽卻不知怎麼的被解僱了。楊阿姨對高歌畢恭畢敬,服侍得戰戰兢兢的,就好像高歌真的是什麼了不得的貴客一樣。

至於孟瑤,令高歌愧疚而恐懼的孟瑤,也再沒出現過,左承堯也完全沒有提起過她。高歌有時候也會疑問,孟瑤知道她現在和左承堯住在一起嗎?沒有哪個女人會樂見自己的愛人同別的女人一起吧,即便那是出於報復和玩弄。而是否是因為孟瑤,左承堯才暫時放過折磨她呢?

高歌並非一個擅長思考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左承堯也不管她,她也就鴕鳥一樣假裝沒心沒肺的過了下去。

直到這天,她接到了顧思源的電話。

 。。。  

第32章

和顧思源約在離左承堯公寓不遠的一處咖啡館見面。‘‘‘‘

其實當他在電話里約高歌見面的時候,高歌是有些猶豫的。

想見他,又有些怕見他。

畢竟她現在這樣不明不白、不光不彩的跟在左承堯身邊,她不知道該如何向顧三哥交代與解釋。

但最後她還是按時去了咖啡館,因為她想確定顧思源是否安好,左承堯有沒有信守承諾不傷及無辜,沒有讓顧三哥的事業受挫。

當她準時到達約定的地方時,顧思源已經早就等好了。

他笑臉盈盈的對高歌說:“藍山還是哥倫比亞?三顆糖,不加奶,對不對?”

高歌在他對面坐下,“都可以,不過不用加那麼多糖了。”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