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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短。小說し

七年前母親去世的那一天格外漫長,從家到醫院的那一條路像是永遠都走不完;

而和左承堯在雪山上的這一個禮拜,卻又似是彈指間就過完了,不過轉眼,就已經回到國內。

步出機艙,天空灰濛濛的,是本市典型的冬季陰天景象,手機裡的空氣質量監控app提示著pm25超標,注意防護。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們已回到現實,在雪山的這幾天恍如黃粱一夢。

到家的時候,家政楊阿姨已經提前銷假回來工作,早早做好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等待他們。

吃飯期間發生了一點小小插曲,楊阿姨過來找左承堯,“左先生,我在冰箱裡看見一盒蟹黃小籠包,年前就放在裡面一直沒有動,現在都壞了吃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您或者高小姐買來忘了的,我也不敢自作主張亂扔。所以現在請示一下您,可以丟掉了嗎?”

高歌有點疑惑的說,“蟹黃小籠包?高氏尾牙的時候我是想吃來著,但是並沒有買。”說著還看了左承堯一眼。

左承堯尷尬的咳嗽兩聲,表情有點不自然的簡單吩咐:“扔了吧。”

這個略微奇怪的表情幾乎成了一段時間裡高歌對左承堯最後的印象了。因為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高歌都很少見到他人了。

回國以後,左承堯的工作變得更加忙碌,他和高歌又再次回到了他們初初同居時的狀態。他經常很晚回家,有時候就乾脆睡在的書房或客房。

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劍拔弩張,但也不復度假時那樣親密。

有一天高歌故意不睡,留著燈熬夜等他,但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他回來的時候,也只等來不鹹不淡的短短一句話,“你先睡,我還有事。”

然後就轉身去了書房。

高歌失望的自我安慰:曾經有過那樣一個假期已經是老天予她意料之外的垂青了,她不應該太貪心,以為他們之間真的能從此有所不同。

而在書房裡的左承堯,對著面前那疊厚厚的報道材料,手指微微蜷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面色凝重。

該收的網遲早要收,只是是否每一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比如隔壁房間的那個女人。

**

九州左承堯的辦公室裡,高志遠再次與左承堯相對而坐。

不過相對於上次的勝券在握胸有成竹,這一次,高志遠拿不穩左承堯這麼著急找他來有什麼事。

只見左承堯冷著一張臉,把一疊材料甩在了高志遠的面前。

“高董,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

高志遠對左承堯這樣的態度十分不滿,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仗著運氣好在金融市場上賺了點錢,又背靠著謝家這棵大樹,就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他出來混的時候,姓左的還沒出生呢。

但他的這番腹誹半點都沒流露在臉面上,高志遠當下也只是撿起面前辦公桌上左承堯甩過來的這疊材料看了起來。

他只翻了一頁,就心下一暗,知道大事不妙。

這是一篇記者的採訪稿,標題是——《新機場選址涉嫌重大違規,疑似環評報告被篡改》

高志遠當下也不急著看下去,他合上資料,問道:“這是什麼?”

“高董,這不是應該我來問你的嗎?”

“左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高董您親自做的好事還需要我再複述一遍嗎?這篇報道是說有人收買了環評小組的一個專家,篡改了一系列資料,讓新機場的選址落在了本來並沒有優勢的地塊。但其實這塊地根本不適合做機場,以後會長期出現大霧天氣,導致航班大面積延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