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恐怕對貝爾來說還是無緣啊,不管是主觀還是客觀原因。
遠遠看到迎面走來的兩人,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及他的副隊,一個擁有金色長髮和傲人曲線的女人——松本亂菊‘唰’的停下瞬步。日番谷眉峰微微蹙著,少年老成對朽木白哉點點頭,沉聲道:“朽木隊長。”松本亂菊也開口打招呼。
朽木白哉依舊面癱著一張臉,聞言輕輕頷首,“日番谷隊長。”語畢便重新邁開步伐。只是路遇同僚的常規問候,沒必要多做逗留。日番谷見此也喊了句松本,正打算重新運起瞬步,和朽木白哉等人擦肩而過。
這個短暫的問候本該也就這樣過去了,可應該安分的貝爾卻又恰巧不甘寂寞了。於是還未來得及施展瞬步的某十番隊天才隊長便聽到一個好聽又古怪的少年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嘻嘻,你們要去哪裡?”溫熱的氣息直撲他耳廓,耳邊霎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皺著的眉頭更緊了幾分,日番谷冬獅郎拉開與身側人的距離,這才看清對方赫然就是那個突至屍魂界的生魂。除了那次在一番隊,他就再沒見過他了,只是現在看起來……這個生魂在朽木家過得不怎麼樣啊(霧)。視線不著痕跡地在貝爾蒼白的臉上轉了幾圈,又掃了眼一旁的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獅郎皺著眉抿了抿唇,不語。
於是,這是產生啥誤會的節奏麼?
而問題被忽視的貝爾自然就不滿了。修長纖細的白皙手指微動,幾把鋒利的小刀便已滑落到指間,泛起冷冽的光澤。貝爾咧開嘴角,劉海後微眯的眸子閃過一道極快的光,危險乍現。“嘻嘻嘻,庶民竟敢無視王子的話,王子很生氣呢。”淡色的舌尖舔過唇瓣,夾雜著血腥的意味。
日番谷冬獅郎聞言更是皺緊了眉,祖母綠的眸子定定看著貝爾,周身縈繞起戒備之感。這樣的血腥味,濃重到催人慾吐,絕不是隻殺過人這麼簡單,這傢伙,不是普通人。
日番谷的異常,或者說過分戒備很清晰的傳送到其他幾人的感官中,不像貝爾的完全不在意,朽木白哉和松本亂菊都不由沉下了心。“隊長?”
是自家副隊長的聲音。日番谷冬獅郎抿著唇緊緊盯著貝爾,半晌後開口:“奉總隊長之命前往現世。”剛才的那股氣息因直面,所以他的感覺最為清晰,看了眼不為所動的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獅郎緊蹙的眉稍稍鬆開了些。同為一番隊之長,他不相信朽木白哉會沒察覺到這個少年的危險性,不過既然沒什麼措施,那麼更多的就不是他這個十番隊的隊長所需操心的。
於是留下一句話回答了貝爾的問題,沒再看他一眼,日番谷冬獅郎便運起瞬步,瞬間消失在原地,松本亂菊緊跟而上。
現世啊,聽起來像是另一個世界呢。思考著這個陌生的詞,貝爾並未在意兩人的離去。
“走吧。”一個清冷的嗓音突然響起,貝爾劉海下的目光閃了閃,嘻嘻一笑,快步走上前,“吶,王子問你,現世是什麼地方?”
朽木白哉直視前方的動作未有絲毫改變,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拒人於千里之外,更別說還渾身散發著冷氣了。不過這一切對貝爾來說,什麼都不是問題啊。
側頭看了眼笑得異常燦爛的少年,朽木白哉眼底的暗色沉了沉。這個突至屍魂界的危險少年,總隊長讓他入住朽木宅也未必沒有監視之意。收回視線,朽木白哉聽到自己的聲音輕輕響起,一如既往的簡短冰冷,“不過是人類生活的世界。”
人類?貝爾愣怔,隨後又很快就笑開了,“嘻嘻嘻,王子要去現世。”
朽木宅
晚飯過後,朽木白哉正在庭院中練習白打,一旁的管家手裡託著托盤恭敬站在迴廊底下,上面是乾淨的毛巾、清茶和一些糕點。
一個漂亮的刀花收刀入鞘,朽木白哉從管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