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偷盜御賜之物該處什麼刑法?”
治刁奴
怎麼又是我?柳恆額角有些疲乏的跳動,他本並不是善良之人,比這更殘忍更血腥的場面見得多了~~~~可是卻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面對這樣的場面還能獨此淡定,司馬青箏啊司馬青箏~~~~你非要把你自己變成毒婦~~~這也算了~~~可偏偏總要扯上我!我看司馬青箏準時故意的!這多少讓柳恆有些頭疼,其實在這官場柳恆只想明哲保身這樣一鬧司馬健本身就是個莽夫只會覺得我是鳳霄郡主打人殺人的幫兇~~~~又得不太平了~~~~~柳恆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來人,將這賤奴亂棍打死!”
“郡主~~~~奴婢不敢了~~~~你饒了奴婢吧~~~~”
青箏緊接著說“九皇子府的奴才見主子受辱竟然冷眼旁觀,就各賞五十大板!”
柳恆皺了皺眉暗暗感嘆了下一自己未來不平靜的生活連帶在心裡鄙視了青箏一把說道“打!”
“郡主饒命啊~~~~~”一片此起彼伏的悽慘的求饒聲哭喊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到了人間烈獄~~~~
果然~~~~~
司馬健忍著疼痛怒目橫眉狠狠地瞪著柳恆“柳恆!你~~~~”
只見青箏得逞的一笑,柳恆,你想要明哲保身~~~~~我偏偏拖你下水!誰讓你的罪我了~~~~聖人有云: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載到我的手上~~~~~柳恆啊柳恆~~~~~你認栽吧~~~~~
柳恆只能無奈地衝司馬健一笑,心中也是糾結萬分~~~~~~這可怕的權利啊~~~~
傲逸緊緊拽著青箏的手看著曾經將他踩在腳底的人,如今都跪趴在他腳下,哭著喊著向他求饒,傲逸的小臉卻慘白不已,被這血腥的場面嚇得連連後退,柳昱一直都是好笑的看著這個傳聞中的九皇子,眼中的光芒,複雜難解。
已經被打的滿面鮮血分不清血肉的李嬤嬤向青箏和傲逸的方向爬去。
鮮血淋漓的手戰慄著想要扯住青箏的錦袍,李嬤嬤仰起頭,卻只能費力的吐出斷斷續續的字眼“郡~~~主~~~~饒,饒命……”
傲逸被嚇的一個踉蹌,青箏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了他。
柳恆走上前一腳將李嬤嬤踢開無視榮軒詫異的神情說道“接著打!”然後回過頭掃了青箏一眼緊緊盯住傲逸像是像看出什麼端倪一字一句的說“人不是隻為了活著而活著。”
青箏錦袍衣襬上被李嬤嬤抓過的地方,五個血色的手指印像是猙獰綻開的玫瑰,胸口一陣窒息視線對上柳昱邪氣的雙眼,喃喃的側過頭“可是~~~~太殘忍了~~~”
青箏緩緩走下臺階“都停了吧~~~~打壞了就沒人伺候九皇子了!”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即便被打成這樣還要道謝~~~柳恆不免覺得有些諷刺~~
榮軒鼻腔充斥著腥辛,雖不及戰場上白骨森森血流成河,但是也弄得像人間地獄一樣~~~讓人胃裡不舒服~~~~
李嬤嬤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就躺在青箏停下的地方,可她卻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只厭惡的瞥了眼被血沾到的鞋子,又睨向五皇子“有勞五皇子將家兄送回司馬府可好?”
榮軒著桃花紛落,旖旎蹁躚,兩相糾纏,在這漫天的血腥中緩緩下落,透過層層落花,依稀迷茫中,他恍惚見看到了一雙有著淡淡憂傷繾綣的眸子,帶著冰涼的笑意,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心玄像是被什麼挑斷了一樣~~~~榮軒搖搖頭定睛那雙眸子依舊是那樣的神色,一個人就算再怎麼會演戲那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有那樣一雙眼睛的人絕對不是狠心之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決絕?榮軒心口微微一顫溫柔的笑道“好!”
青箏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