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養一群豬。”
“家主,聽說這次出動的是日笨忍者,日笨忍者非同小可,以飛雪七組的實力,能在五名忍者手上救出大部分人質,已經算是……難得了。”
“你說什麼?”顧長河冷眼看著男子,男子渾身一寒,脖子縮了縮,顧長河冷笑一聲:“照你這麼說,我兒子就該死了?那為什麼死的不是李家的,不是張家的,不是雲海安家的,偏偏死我的兒子?就算死戴非凡那個膿包也行啊。
這次出動的特工組是飛雪七組是嗎?立即告訴飛雪的負責人,立即解散那個浪費國家糧食的部門,否則別怪我顧長河不客氣,不要以為特工部門獨立於五大家族,我顧長河就不能把飛雪怎麼樣。”
“是。”男子應了一聲,卻沒走,欲言又止。
“有什麼屁快放。”兒子就這麼死了,顧長河現在看到什麼都厭煩,沒有半點耐心。
男子知道此事可能說錯一句話,顧長河的怒火就要發洩在自己身上,但是有些話不說,到時候讓顧長河知道,自己也是個死。
“家主,我覺得這次少爺的死有蹊蹺。”男子硬著頭皮道。
“什麼蹊蹺?快說。”顧長河眼睛一睜。
男子道:“據最後退出瀑布的幾名豪門公子說,飛雪七組編外成員姜帆進入巖洞時,那日笨忍者已經挾持了少爺,也就是說,忍者距離少爺很近。
這麼近的距離,那名日笨忍者怎麼可能用手裡劍射殺少爺?”
顧長河皺眉,手指點在桌案上。
“還有。”男子繼續道:“從與飛雪組員的打鬥來看,那五名忍者絕對是日笨罕見的高手,所有死去的飛雪組員,手裡劍造成的傷口都是呈鱗次狀的平滑傷口。
可是少爺脖子上的手裡劍傷口卻不規律,力道很大軌跡卻不圓滑,初步判斷這種傷口不是真正忍者造成。
但是據情報,那名挾持少爺的忍者是五名忍者的組長,手裡劍的水平怎麼可能達不到真正忍者的水平?”
“你是說。”顧長河一字一句地道:“我兒不是那日笨忍者殺的?”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忍者重傷,少爺逃出那忍者控制,忍者惱羞成怒射出手裡劍,也同時因為重傷,手裡劍失了水準。”
男子說道,可是他自己都不太信,如果真的重傷,手裡劍的力道怎麼可能那麼大?
“戴非凡是最後一個出瀑布的,說少爺是忍者殺的也是出自戴非凡之口,如果我們能把戴非凡叫來,詳細調差一番……”
“這個你就不用想了,戴國強對他那廢物兒子寶貝得緊呢。”顧長河打斷男子的話,如果可以,他早就把戴非凡叫來了。
現在戴非凡也是死裡逃生,戴國強不知道怎麼保護他兒子,豈會叫他兒子來協助自己調查,而且就算來了,戴非凡不說實話,自己還能逼他不成?
顧長河心中疑雲密佈,手按在桌案上沉默良久,突然對男子道:“姜帆,就是顧明雪嫁的那個農民的弟弟嗎?”
“正是。”男子道:“此人現在有兩個身份,姜帆的真實身份在雲海用,另一個假身份曹操,在粵西秀水用過,目前在特工組織都是使用假名。
其他人並不知道他的兩個身份,但在飛雪特工組織和我們幾個大家族之間,不是什麼秘密。”
顧長河點點頭,眉頭緊鎖:“這倒真是蹊蹺了,那農民的弟弟竟然會武功,還達到了能擊敗五名忍者的恐怖程度,不知道我那堂兄現在怎麼想。
父親也不知怎麼想的,顧明雪嫁給一個農民,都與家族絕交了,竟然還不允許我們擅自動姜家的人。
但是這次若我兒的死與那姜帆有關係,我可不會顧及什麼家規,一定要那鄉下仔血債血償。”顧長河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