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子是我的女兒,東都分會長是神會最大的一個分會,權力極大……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用自己的女兒當會長吧?會不會覺得我任人唯親?”山本一木看著姜帆道。
“不會。”姜帆笑了一下。
“你不用說謊,你來自華夏,有這樣的思維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我還是告訴你事實,因為這也關係到你自己對自己的定位。
神會是一個特殊組織,政府也是知道的,在一般情況下,神會成員做任何事都不會遭到問詢和追責,如果被懲罰,也是神會內部決議,不會引來警察和執法部門。
在日笨國內,神會成員是權勢最大的一個群體,不但骨幹成員的家世都很強大,大多數是二戰英魂的後裔,而且凌駕於法律之上。
與神會相比,什麼三口組,稻田會,青年社,都不值一提。
但是隻有一種情況,神會成員是不得不死,那就是令帝國為難的時候。
土肥君知道我們還無法擺脫鎂國,同時鎂國也監控著我們,一旦發現神會成員在做一些復興的舉動。鎂國佬就會發怒,向我們的政府施壓。
既然我們無法擺脫鎂國,那就只能妥協,這個時候政府一定會將神會成員交出去。
而為了帝國不陷入滅頂之災,神會也會配合。
也就是說,一旦我們的行為暴露,就得自願犧牲,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如此一來,作為神會的權力階層,實際上是最危險的階層。
神會都是以單個分會為活動單位。互相之間一般不接觸。所以暴露往往暴露的是分會,分會長被交出去頂罪是很平常的事,這就是我用女兒的原因,可靠。將她交出去也不會有壓力。
土肥君你也一樣。如果你做的事暴露。不得不犧牲你的時候,希望你有覺悟。”
“山本閣下請放心,這一點土肥城一直準備著。”姜帆心道這群人可真是變態。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還沒壓力。
這樣一來,自己以後豈不是那山本百合子的手下了?想起在伊藤廣場,那百合子理也不理自己,姜帆就覺得頭疼。
“算了,忍辱負重,一切等拉了仇恨再說。”姜帆對自己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如果富田君談判順利,接下來會很忙碌,隨時等候命令。”
“是。”
姜帆出去後,一名老者憑空出現在角落,正是姓松島的忍者,土系隱身術與水系一樣,無聲無息。
“山本君,你完全信任這個人了嗎?”松島問道。
“難道有什麼理由不信任嗎?松島閣下。”山本一木問道。
松島搖搖頭,如果有什麼理由,他早已說了出來,甚至已經對姜帆出手。
山本一木看著窗外,撥出一口濁氣:“神會看似龐大,可是相比起整個帝國,神會的人還是太少。
比起我父親那一代,神會已經算得上日暮西山,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帝國的脊樑在塌陷。
土肥城有中忍修為,從他的談吐能看出他很冷靜,對帝國的前途有把握,提出的意見也很符合帝國的現狀。
這樣的人才神會實在太稀缺了,我不能因為莫須有的猜測就認定他可疑,就放棄用他。”
“我理解山本閣下的決定。”松島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道:“不過土肥城的計劃無處不是冒險,而且一旦出差錯,我感覺那將是一場帝國最大的災難,山本君還是謹慎一點好。”
“我明白,所以我把他留在了我女兒身邊,我相信百合子不會看走眼。”山本一木沉著地說道。
……
姜帆走出實驗室,長出一口氣,和山本一木待在一起,總感覺很壓抑,不過目前看來應該取得山本一木的信任了。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