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還是不給反應,白熊更茫然了,我不甘心啊,咋召喚不出來了咧?我轉換各種語氣,溫柔誘騙的、楚楚可憐的、兇狠威脅的……招式使盡,沒人出現,我放棄了,我知道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曉所處地勢不利,也被我的最臭武器燻暈了,沒法來支援……
呼,嘆一口氣,發臭彈卻轟到自家兄弟跟中自己使的毒感覺差不多了……所以,我決定原諒自己這樣沒神經沒大腦……
信手拈來一計,準備最後一搏,抬手一指,對著白熊身後大喊,“哎呀,靖英王爺。”很幸運的,白熊信了,趁他轉過頭,我轉身就往小巷裡面跑,躲城管我對這帶都熟透了,邊跑邊想這小子真白痴,哈哈,居然會信,哈哈。
跑的正歡快,卻發現前方有一個黑影擋住了去路,當下大嚎:“快讓開,不然臭死不負責。”前方那人倒是很乾脆的讓了路,卻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我肩上一麻被點了穴……定住了……
我急的哇哇亂叫,正欲大放口臭攻擊法時才看清……點我穴的人就是白熊,心一下就寒了,他速度還真快,不愧是有武功的人,我悔的不是一般般,怎麼就忘了這些武人追我這種沒內力的平常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嘛。
看他似笑非笑的臉,我冷冷的,笑,有武功了不起啊……改天我要是騎上腳踏車穿上溜冰鞋也不一定比你慢,哼,當下決定以後有條件了,一定要為自己設計幾樣快速的交通工具,讓你們見識見識科技的力量,哼!
不過現在……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放低姿態,盡情諂媚,堆起一臉噁心的笑容,“嘿嘿,大哥,你武功好厲害,我決定拜你為師,跟著你了,你不如就收了我吧?如何?如何?”
白熊見我這樣,先是吃驚,而後皺起了眉,眼神中傳遞出蔑視的情緒,我無所謂地笑笑,“敢情大哥你還看不起我咧,那要罰就罰吧,隨你了,只是別跟我在這耗時間了。”你不累,我累的嘛……
沉默一陣,白熊開口,“剛才打你那一掌我已確認你是女子,罰你沒有必要,只是我很好奇,你……沒有內力是如何接下我那一掌的?”
敢情那一掌是他打的嗦,怪不得知道我是女的,不過對於他後面那個問題,我裝傻充愣:“隔山打牛!絕對是隔山打牛!”
見白熊聽的愣然,我開始一臉嚴肅的解釋:“就是隔山打牛,我沒有內力但我會傳力,摔到地上的時候就把你的勁力傳到地裡去了,所以我沒事!”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疑惑道,“你有這本事?這什麼能耐?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我嘻笑,“嘿嘿,這年頭,奇事多了,我這是天生神功,羨慕嗎?天生的,要是大家都會了,那還有什麼意思……”本來準備繼續神侃的,可看他一臉不信,準備追根究底的表情,我怕了,我懶啊,只好趕緊說:“誒,我說實話,其實……你也看到了,我是乞丐,住在社會最底層,我沒人權啊,別人想欺負就可以欺負,所以我這是被人打慣了才練出來的,這麼……丟面子的事……你怎麼能……問……?這不是惹我哭嗎……嗚……”說完,我還真委屈地哭了起來,不哭不行啊,一方面是為了可信,另一方面,唉,是我想起被人任意打還真的很委屈啊……雖然是我自找的……
忘了那句什麼“眼淚是女人的武器”是誰說的了,反正……好像還真蠻有效,裝強硬要挨虧,裝小人被瞧不起,結果,對付像白熊這樣的人……還真得裝可憐。
我哭的傷心,眼淚水像斷線的珠子往下落,白熊見我如此,也有些慌,雖然不辨我話裡的真假卻也不好再問,只得定定的站著,半天不給個反應。
有些怨怨的望著他,不知道這會兒該將我擁進懷裡安慰一下嗎?真是痴呆、迂腐、無趣,於是我又無限可憐的扮起需要人關心的迷路小貓望著白熊,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