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衛生球肯定不會的啊……慘了慘了……我調戲史上最無敵的告白……
像告白這種深度數的玩笑,我一般只選不會將我的話當真的人來開,所以……我以為拿衛生球來開沒問題,因為他不會當真,可如今……物件換成了白白的白熊,那……我道歉剛才是個玩笑?太損他面子,跟他假戲真做?怎麼可能?
就在我捂頭慘呼的時候,熟悉的一拳敲上了我的頭,我看看衛生球,一臉乞求,“怎麼辦?我弄錯了,本來是想對你說的,結果對白熊說了。”
衛生球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背後拍一掌,將我推到白熊面前:“去跟大哥道歉。”
我看白熊臉色已經因變過五顏六色而呈現黑色的趨勢,趕緊鞠躬道歉:“對不起,白熊大哥,實在對不起,我把你跟衛生球弄混了,我下次一定不會再弄錯了,一定先看清楚物件再告白。”
白熊的臉在聽到我的話後,更黑了,我看到他不發一言的黑臉,心中只有一種感覺——恐慌,轉眼向衛生球求助,我道歉了啊,為什麼他的臉更黑了?
衛生球無奈地搖頭,“你怎麼跟那些大哥撿回來的小動物一樣要把我們弄錯?”
我愣住,看著衛生球疑惑道:“你不知道動物分辨人的能力某些時候比人厲害得多嗎?它們靠的不僅僅是視覺,更多的是嗅覺,也就是味道!所以……如果連動物都分不清你們倆,只能說明你倆太像了,而我分不清再正常不過了。”我承認我在為自己脫罪,因為我有比較過兩人的不同,眼眸中的區別,細看細感才能察覺的區別,所以……其實我分得清。
“那初遇時,你又是如何看得出我不是衛清?你們倆本來認識吧?”白熊終於說話了。
我看著他嚴肅的臉,他肯開口就表示不太生氣了,於是便放心謅了原因:“因為初遇時,有人叫你白熊啊,跟衛生球不同,我便知道了,再後來,你們倆人的衣服顏色不同,我也就分得清,可剛才一時心急,才沒太看清楚。”
話一出口,白熊的神情又變了,變得有些沮喪,看到他那樣的表情,一個猜測浮上我的腦子,他該不會……?
衛生球同樣看到了白熊的表情,他拍拍白熊的肩,“看吧,她連我倆都分不清,說什麼愛不愛,肯定也是假的,你就別沮喪了。”言畢,責備地看了我一眼‘你始終還是傷到他了。’
我苦笑,我真是無心的啊……衛生球的表現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而且我覺得衛生球是明白白熊的,但衛生球沒有告訴白熊那句他心中所期望的話,“你是特別的!”
這兩人的關係……複雜的……雙胞兄弟關係?
“好了,別想那麼多,拋開外人,我永遠是你的好兄弟。”衛生球又安慰了一句,老實說我可覺得這句話以現在白熊的心情來講不中聽,超級不中聽,所以我戳了戳衛生球,喊他讓我來將功補過,衛生球雖然不太相信我,但抵不住我自信滿滿的保證,退開了。
我站到白熊面前,仰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對視時他平靜的目光卻忽然讓我心跳加快了幾分,一股熱流湧上了臉,我雙手摸上泛著熱潮的臉,腦子裡只有……咦???我在發花痴?
一抹笑意好似從白熊眼中閃了過去,我看的愣愣的,忘了是來讓白熊開心的,直到衛生球敲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對著白熊說了句:“你沒看過魔術吧?我變一朵花出來給你看哦。”
白熊沒有說話,我以為從他眼中看到了‘OK’,於是我把雙手背到背後倒騰了起來,衛生球見我要變戲法也來了興趣,想站到我背後被我趕到了面前,這戲法就是要前面看才行,做好準備,我說:“看好了哦?我要變了,一,二,三,一朵花!”
我動作一做完,衛生球笑翻了,只差沒伏倒在地上,白熊也抖動起了肩膀,嘴角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