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但西妤、西婷自幼練武,根基極深。一時間,這十來個道士竟也拿西妤、西婷無可奈何。
白衫女、妖月一加入戰鬥,形勢立時大變,道符四飛,雷火交加,立時七八個道士就被打翻在地。
一箇中年道士對著妖月喝道:“**道姑,你這是欺師滅祖,背叛師門,就不怕我稟告師傅嗎?”妖月咯咯的笑了兩聲說:“**道姑?世界上再沒有**道姑這個人了,只有我妖月。”說著,欺身向前,幾招結果了那道士的性命。
其餘的道士一看形勢不對,立馬跪地求饒。
“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揹著雙手,款款走來的謝雨瀟下了必殺令。
有些殘忍,但不殘忍就會後患無窮,謝雨瀟現在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何況又都是些妖道,禍害人的妖道不殺留著也沒什麼用。
幾聲慘叫聲響起,跪地求饒的六個道士被四女結果了性命。
西妤、西婷的眼神移向了妖月,在想著這個剛才幫她們的**道姑是怎麼回事,要不要殺。
“停,停,玉女,她殺不得,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妖月姐姐。”
“兩位妹妹好。”妖月莞爾一笑,向西妤、西婷打招呼。
西妤、西婷不知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心想這個裝神弄鬼害人的**道姑怎麼就成了妖月,又怎麼成了她們的姐姐。但有靈主發話,說是就是了,她們乖順的叫了一聲妖月姐姐。
“西妤、西婷,你們總算沒事,真是擔心死你雨瀟哥了。”
“雨瀟哥,雨瀟哥。”
西妤、西婷呼喊著,像兩隻飛舞的彩蝶撲倒了謝雨瀟的懷裡,想著差點被白麵道長玷汙,雨瀟哥又不知在哪,生死未卜,她們頓時情感湧動,熱淚盈眶。
謝雨瀟懷抱著玉女,久久的抱著,所有的千言萬語都融在了這兩隻飽含深情的臂膀裡。
“淫賊,夠了麼?”
白衫女發話了,她的心已忍無可忍。一個妖月她已受夠了,現在又竄出來一對嬌嫩可人,姿色絕不在她之下的什麼玉女來,她如何能忍得住,再一次下定了要殺掉這個淫賊的決心。
“你煩不煩,我說了我是為了救你,你口口聲聲要殺我幹什麼。”
“你玷汙了我清白,我非殺你不可。”
“怎麼不講道理你,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那白麵道長玷汙了,難道我還比不上那白麵妖道?”
白衫女不說話了,因為被眼前的謝雨瀟玷汙確實比那噁心的白麵道長玷汙強過百倍。她一想起白麵道長的淫惡、猥瑣的偽君子之情,就忍不住的想吐了。如果是被白麵道長玷汙,她估計自己已經自殺了。
對,自殺。白衫女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她腳一抬,勾起地上的一柄長劍,捏在手裡就往自己脖間抹去。
這變故太快,饒是妖月及時出手,長劍還是在白衫女的脖間拉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操,老子真是服了,受不了了。”謝雨瀟崩潰萬分的說完,從靈戒裡又摸出一瓶聖水,遞給了西妤,說:“救她。”
西妤接過,兩步走到白衫女跟前,給灌了下去。
白衫女只道自己死定了,神情悽慘的說道:“貞潔被毀,又不能手刃淫賊,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說完,她又哀傷的嘆了口氣說:“如果是一個愛我之人,娶我為妻也罷了,可偏偏還是個淫賊,我好不甘心……”
西妤、西婷不明白這白衫女子為何口口聲聲罵她們心愛的雨瀟為淫賊,雙雙朝謝雨瀟看去。謝雨瀟被看的臉紅,忙說:“她被白麵妖道給吃了迷離**丹,我為了救她才……”
西婷一聽迷離**丹,想起自己當初和雨瀟哥發生的那事,立時羞的紅到了耳根,半天才對白衫女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