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著要搶戒指。謝雨瀟手一收,將戒指又放回了靈戒說:“看什麼看,等婚禮的時候才能看。”
又坐了一會,謝雨瀟到隔壁叫上二虎、bonda、linna一起去吃飯。這下更熱鬧了,當這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簇擁著謝雨瀟走下去的時候,等著看捉姦好戲的前臺服務員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過了兩天,謝雨瀟、二虎、bonda父女與埃靈四女一起前往埃爾多國。在路上,謝雨瀟一直琢磨著以怎樣的面目出現在埃拉聖女,他有名無實的老婆面前。上次,埃拉聖女的態度搞得他憤憤離去,這次人家派四個侍女一叫,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回來,這是不是可以用“賤”這個字來形容呢?
落在埃拉總壇峰頂,埃拉信徒們立刻恭敬的稱呼聖主。謝雨瀟點點頭,挺胸拔背的進了總壇。沒走幾步,埃拉聖女已帶著一隊信女出來迎接。謝雨瀟介紹了一下二虎、bonda、linna就讓埃靈四女先帶他們下去休息。
剩下了謝雨瀟、埃拉聖女兩人。埃拉聖女輕聲說:“上次都是我不好,還望你不要掛在心上。這段時間我一直掛念著你,生怕再見不到你。”謝雨瀟誇張的說:“是麼?你會在乎我嗎?會嗎?想當日你可是巴不得我早些離去。”埃拉聖女道:“當日天怒之師炮火壓境,我心中焦急,是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謝雨瀟道:“炮火壓境?我有沒有給你們那些人都是螻蟻,我舉手之間就可以將他們打得稀里嘩啦,你信我媽?結果呢,最後還不是我將他們打得跟喪家之犬似的。”
上次三角混戰,雖說謝雨瀟未在戰場上露面,但埃拉聖女由局勢的陡然轉變就曉得謝雨瀟肯定是出手了,也正是如此,埃拉聖女心中才會萬分抱歉,畢竟婚禮當天硬讓丈夫去戰場是有點太過了。說到底,還是“信任”二字在她心中搗鬼。
埃拉聖女挽住了謝雨瀟的胳膊說:“是,當日是我的不對,你就不要記在心中了好嗎?”謝雨瀟道:“好,我不記在心中,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彌補當日的洞房花燭了?”這句話是謝雨瀟試探性的再說,他很想知道這個埃拉聖女是不是還將他排斥在外,如果是,他立馬帶上二虎、bonda、linna走人,重新開闢一塊總壇。
不得不說,謝雨瀟這麼想就錯了。埃拉聖女是因為謝雨瀟揭去了她的面紗才願意嫁給謝雨瀟,既然都肯嫁,難道還會在此事上這麼糾結嗎?果然,埃拉聖女將頭靠在了謝雨瀟的肩膀上說:“現在又無要緊之事,我們是夫妻,自然……自然……,反正,你說怎樣就怎樣了?”謝雨瀟性…趣陡起:“是不?走,這就去辦事。我倒是想看看你是真心實意還是半推半就。”埃拉聖女臉唰的紅了,說:“現在?現在可是白天?”謝雨瀟道:“白天又如何?況且你這山洞之中還用分什麼白天黑夜嗎?”埃拉聖女遲疑了下,咬了咬嘴唇說:“那……那就走吧。”
到了埃拉聖女的閨房,謝雨瀟二話不說直接脫衣,赤條條的站在了埃拉聖女的面前。埃拉聖女的臉紅到了耳根子,用雙手捂著臉說:“別,別這樣,我害怕。”謝雨瀟道:“直接點不好嗎?你速度,也快點脫光了。”埃拉聖女暈暈的說:“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事,你教我……”謝雨瀟差點沒噴出來:“什麼?你不知道怎麼辦事?”
謝雨瀟不相信,但埃拉聖女說的確實是實話。埃拉族均是女子,她又是聖女,高高在上,誰敢在她跟前說半點汙穢之詞。聖女,什麼是聖女,聖女就是聖潔冰清,不容褻瀆。
埃拉聖女雙手捂著眼睛遲遲不動彈,謝雨瀟心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聖女往床上一丟,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個赤條條。那確實是一具聖潔冰清的玉…體,沒有半分暇媲。謝雨瀟看的喉嚨直髮幹,低唸了一句真美好,就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了聖潔的玉…體。
太粗魯了,粗魯的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