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山去了。這讓神騰公司的員工感慨萬分。他們覺得真正遇到了黨的好兒女,人民的好乾部,技術一流的拔尖人才電焊工。
因為這個祖帝祭奠活動影響太大了,各路媒體幾乎駐紮在山上了。
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的工人本來就是工地上一道梘麗的風景線了團委這幫年輕幹部的加入又狠狠的加了一把柴,把這個榮耀之火燒得更旺了!團委的一幫年輕人帶著技術工人下山的時候,身上帶著他們來時帶的工具,每個人身上都是灰頭土臉的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毋庸多言,這模樣一看就會讓人感動的。
齊正鴻清晰的記得,工程接近尾聲的當天,省委書記聶賀軍帶著省委的那幫大佬都來了。省委書記、省長、組織部長等省委班子的重量級人物,全都一個不拉的來了。正當他們拾級而上時,正巧遇到他們下山,兩支隊伍狹路相逢時,團委這幫人和再就業學校電焊工的狼狽模樣硬是將常委們的目光一網打盡了。看到團委的一幫年輕人一個個像泥猴似的,又扛著工具,省委書記聶賀軍先是皺皺眉頭,然後就笑了,問:“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參加義務勞動來了?”王子君說是。
另一個年輕幹部毫不避諱地給省委書記訴苦,他向書記伸出了一雙黑手,那雙手上全是血泡破裂之後染黑的。整個手掌沒有一點好肉了。他要讓省委書記看看他們,除了帶來了一支技術過硬的電焊工,連打雜的小工也主動送過來了。除了省委書記聶賀軍,其他領導都把目光斜過來,不約而同地看見了。臉曬黑了,眼熬紅了,腳起泡了,嗓子啞了,嘴唇乾裂脫皮了,每個人手上都是血泡。
省垂書記聶賀軍說:“你們團委這次立了功,同志們吃了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又回頭對其他常委們和隨行的記者說:“你們看到了,工作就要這樣幹。紮紮實實地幹,一點馬虎都來不得。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樣子,不僅要一級說給一級聽,還要一級帶著一級幹,唾沫星子永遠不會變成滿手血泡的。”
說實話,他孃的團省委這個廣告做得太大了,達到了費省效宏的效果。接下來就有了總結會上的隆重表彰,接下來就有了招聘會上,這些再就業學校學員全都被一搶而空,好事一樁樁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似的。
齊正鴻不恨別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省委班子的一分子,他恨就恨在這些事全都是王子君這個傢伙主抓的。如果這項工作乘勢而上,在團省委之中繼續開展下去,那功勞政績之類的,怎麼都少不了他王子君一份。不,應該說主要功勞都是他的,現在簡順屏要將他的這一份功勞拿走,他又怎麼可能連個屁都不放呢?
世事反常即為妖。想到這句話,齊正鴻忍不住提醒簡順屏道:“順屏啊,王子君這個傢伙不簡單,別看他平時不言不語的,其實他是深藏不露呢,跟他叫板你可得小心從事啊。”。
“嗯,齊省長說的對,我會對他好好防範的。”。簡順屏嘴上答應的很是爽快,但是心裡,卻是並沒有太當回事的。在他想來齊省長到底是年齡大了,膽子小了,實在是顧慮重重,甚至有點太杞人憂天了。團省簍一把手歐陽揚,響噹噹的鐵娘子都辦不成的事情,他一個副職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呢,更何況這件事情可是省委書記都過問被頂了回來的在山省,又有誰還能顛倒乾坤把它再翻了個兒呢?
齊正鴻為官多年,看人的眼神還是很犀利的。簡順屏這種漫不經心的表態他看在眼裡,心裡就有些不爽有心對簡順屏批評一頓,但是最終齊正鴻還是忍了下去。如果真對簡順屏劈頭蓋臉地批評一番的話,知道自己和王子君恩怨的人,恐怕就會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來了,說什麼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之類落得個這樣的評價,豈不是更虧了?
兩人各自揣著各自的心思,也就沒有再談王子君這個話題,幾位陪酒的副廳長在感覺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