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來恭喜子君,如果表現的太不禮貌。那丟的還是自己的面子。
楊軍才也在笑,但是他這笑容。卻根本就掩飾不住他眼中對於王子君的嫉妒之意。他看著這張依舊在笑的臉。楊軍才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發癢。
羅南市市委書記,雖然羅南市的情況被人說的很是不好,但是王子君畢竟已經是獨掌一方的市委書記,而自己在別人的眼中雖然也是前途無量。但是本來在這個前面的自己,現在可以說已經敗下陣來。
如果論發展空間。自己這個副司長和一個市的市委書記,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最近還算是不錯,工作沒有那麼忙。”楊軍才在稍微停頓了瞬間。輕聲的朝著王子君說道。
楊軍才一提到工作。兩個人就好似找到了共同話題一般,說起了近來工作如何如何。看上去兩人聊得很是不錯,但是實際上,卻是和什麼都沒有說一個樣。
就在王子君堅持著這種無聊的對話,並等待著那個雍容華貴的楊夫人走出來的時候,又有人走了過來。這一次走過來的同樣是一男一女,不過這一對男女的年齡很是相近。從親密的神態看上應該是一對夫妻。
這稍微走的有點靠前的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點,黑色邊框的眼鏡配上一張平凡樸實的臉,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親近感。而他身邊的女子,卻是身材高挑,綴著花的橘色長裙,讓女子妖嬈的身姿盡皆顯露了出來。
這應該是莫家的親戚,但是王子君對於這一對男女,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就在他思索著是自己迎上去還是將來人交給岳父的時候,楊軍才已經親熱的迎了上去道:“震嶽哥,嫂子,你們過來也不說一聲,要不咱們就一塊來了。”
雖然很是不屑楊軍才的為人,但是王子君對於楊軍才的性格很是瞭解,他心中清楚楊軍才不論是從內在還是從外在來說,都是一個驕傲的人。而這麼一個人,卻在一個年輕男子面前露出尊重的神色,這個被他尊敬的男子,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軍才,你是自己來的麼?”男子朝著楊軍才笑了笑,隨意之中帶著一種親和的說道。
“不是,震嶽哥,我是跟著我媽一起來的。”楊軍才說到這裡,朝著王子君笑了笑道:“震嶽哥,這位就是今天的喜主。”
王子君知道此時子君無論如何也不能躲了,他朝著男子笑笑,然後伸出手道:“我是王子君,請問您是?”
“阮震嶽,這是拙荊曹真兒。”男子說話之間和王子君握了握手,接著笑道:“恭喜恭喜,我聽到訊息就趕過來賀喜,走到這裡才發現竟然忘了帶賀禮,莫要見怪啊!”
本來有點尷尬的事情,竟然被他說的如此的灑脫。而它的話語聽在人的耳中,更是讓人有一種不覺就要把它當做自己人的衝動。心中壓制了一下鬆動的念頭,王子君笑著剛要說話,卻聽楊軍才笑著道:“震嶽哥這東西,還真的補上,不說咱們和小北的關係,就說您和王市長,不,應該是王書記的緣分,那就得補上。”
說到這裡,楊軍才故意朝王子君看了一眼,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子君書記,我給您介紹一下,震嶽哥和您以後也算是同事了,畢竟都在山省,而且還都在東埔市呆過。”
被稱為震嶽哥的男子,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他好似根本就感應不到楊軍才話語之中隱含的挑釁一般,溫和的朝著王子君笑道:“軍才在這句話上,說得倒也不錯,王市長,沒能和你一起攜手在東埔市共同發展,真是萬分遺憾。不過我相信我們以後同在山省,肯定少不了打交道的。”
阮震嶽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可是從這話語之中,王子君卻明白了這個男子的身份。
東埔市的市委書記,就是讓石堅昀寧願得罪自己,也要為之爭奪東埔市市委書記的人。王子君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