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的。只是當初自己表現得很是擔心毛雪蓮的母親,不知道他會否覺得自己匿藏在毛家?
多想無益,她裹緊了這張破爛的棉被,這棉被是劉紅看到一戶人家扔出來的,她便撿了回來給毛樂言。毛樂言這兩日全靠這張棉被禦寒。
穿倒還好,就是吃的讓她有些膩了,頓頓都是豬肉,吃得她現在看到豬肉就反胃,大雪封山,這裡也沒什麼野菜野果,想找點青綠的過過癮也沒有啊。當一個人溫飽不繼的時候,原來竟是這麼悲慘的一件事情,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嘲笑那些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從事自己不想做的工作的那類人了。
做山大王的日子確實逍遙,要是溫飽不必擔心的話,在這裡要比王府開心很多。至少,小二,書生,劉紅等雖說是遊魂野鬼,但是至少對很好,也不必擔心會得罪他們,因為他們的度量很大,就算有時候恥笑一下他們,他們也會靦腆一笑了事。
從今日早上開始,她就覺得頭暈暈的,有些咳嗽流鼻涕,作為一名醫生,她當然知道自己狠狠地被感冒菌侵襲了。她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深造中醫,否則現在在山上隨便拔點草藥便能驅寒除菌,多好啊。
五天了,毛樂言還是半點訊息都沒有,整個京城都幾乎翻遍了,客棧也都全部找過,沒有她或者疑似她的人投宿。
過兩日,太妃便要回府了。慶王又怕又怒又擔心。她到底去了哪裡?會不會已經離開了京城?
黃昏的時候,侍衛回來覆命,依舊是一無所獲。
侍衛長阿信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有件事情,屬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慶王眉頭一皺,“什麼當說不當說?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爛在肚子裡!”
阿信躊躇半響;決定還是不說,道:“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說也罷!”
慶王瞪了他一眼,說:“說!”
阿信兩道眉毛微微抬起,偷偷地看了慶王的臉色,才道:“方才屬下回來的時候,碰到楊捕頭,他去江邊辦案了,聽說發現一具女屍,年紀約莫在二十上下,是餓死的,而且全身的衣衫被人剝去,大概。。。。。。大概。。。。。。”
“大概什麼啊?”慶王被他的語氣弄得狂亂不已,暴怒地問道,“你倒是說啊!”
阿信被嚇了一跳,連忙道:“楊捕頭說大概被人侵犯過!”
慶王臉色忽然變得十分嚇人,一把揪起阿信的領口怒暴怒道:“你怎麼不跟著去看看?”
阿信嚇得結巴起來,“屬下。。。。。屬下覺得不應該是十八小主。。。。。。”
“混球!”慶王放開他,身子便像旋風一般衝了出去,阿信等人急忙跟上。
江邊有許多人在圍觀,捕快拉起防線採證,不許任何人進入。
而在山上窮極無聊的毛樂言,也把小二與書生藏在衣袖間,下山看熱鬧去了。她所在的破廟因為被她施展了障眼法,所以如今只能是她看到人家,人家卻看不到破廟所在了。
破廟位於山巔,所以能清晰看到下面所發生的事情,毛樂言見這麼多人圍觀,一定是有熱鬧可看的,本來被慶王找到,但是已經在山上這麼多天了,實在無聊得很,於是便下山去透透氣發發汗,早上她簡直覺得自己在發燒,額頭髮燙。後來喝了好幾杯水,好是好些了,但是肚子卻又開始不舒服了。估計是那些豬肉開始變味了。
衛生是一個大問題啊!
她依舊是穿著兩件單薄的衣衫,那破棉被自然是不能裹著下山的,除了那是她目前唯一的財產不想有什麼損壞之外,她還要面子的,她不想被人當成乞丐,雖然她如今的處境比乞丐也好不到那裡去。
還沒擠進人堆,肚子又開始絞痛起來,她找了個僻靜處放出小二與書生,見有些日光,便給了小二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