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嚇了一跳,連忙出言阻止,“樂妃,不可胡說。”
太后已然生氣,嚴厲地看著毛樂言,“樂妃你是什麼意思?首先以你的身份,就不該插手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立場就這件事情發表意見?別以為你救過哀家,就可以在哀家面前放肆,青靈公主出嫁,舉國同歡,你再怎麼,名分上是青靈的嫂子,理當為她籌備嫁妝事宜才對,如何竟不知分寸至此?”
皇后見太后動怒,急忙下跪為毛樂言求情:“母后請息怒,樂妃不是這個意思,她也只是希望公主能嫁得幸福而已。”
青靈也一臉的慍怒,冷哼一聲惡意地道,“樂妃覓得皇兄這個好夫婿,自然是不管旁人的死活。只是,本公主嫁給誰,於你何干?妨著樂妃哪裡了?”
毛樂言知道用道理說不通的,但是因為答應了莫離,也只能是盡力相勸,她道:“太后娘娘,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古人也雲,情投意合,琴瑟和鳴,兩人必須心存愛意,方能結成夫妻,太后沒詢問過莫離的心思,焉知道他日後是否會一心一意對待公主?若他無意,日後成了怨偶,豈是太后樂見的?”
太后大怒,“放肆,如今青靈都還沒成婚,你竟然詛咒他們日後會成為怨偶?好大的膽子!你馬上滾回你的昭陽殿,三個月內,不許踏出宮門半步,否則哀家定不饒你。”
禁足?毛樂言心底暗暗苦笑,莫離啊莫離,我已經說過,在太后面前求情是沒有用的,何必把我也推進火炕裡呢?她不死心地看向青靈,道:“公主,你也希望日後的夫婿能對你一心一意,你真覺得莫離喜歡你嗎?”
青靈眉目含霜,冷道:“他不喜歡本公主,莫非喜歡你?還是樂妃人雖然是皇兄的妃子,可心裡想著莫離?若是這樣,那皇兄豈不是頭戴綠帽子?”
皇后嚇了一跳,連忙道:“切莫胡說,此乃滅族的大罪,事關皇家體面,不可妄言。”
太后懷疑地看著樂妃,聲音含著濃濃的怒意,“樂妃,青靈所言,最好不是真的,否則,哀家豈能容下你?”她看了看青靈,道:“你也是,胡言亂語,這些話可是能說出口的?你皇兄的顏面還要不要了?去去去,你們都下去吧,青靈這段時間你哪裡不要去,好好準備出嫁,其餘的事情,哀家會讓內務府連同禮部辦妥。”
眾人只得告退,出了上陽殿,皇后擔憂地看著毛樂言道:“太后要把你禁足,這段時間你還真的不可出去,否則,本宮也保不住你。”
毛樂言笑笑,“皇后不必替我擔心,只是這件事情連累了你,估計太后也定會再找你責罵一頓。”
皇后道:“本宮不怕,只是太后身子不好,本宮不想讓她動怒。罷了,若兩人真是有緣,就算旁人再怎麼,他們到底是要結成夫妻的。若無緣,即便有聖意,也定不能成其好事。”
毛樂言卻不是這麼認為,如今莫離分明是不同意的,他心裡豈會對這樁婚姻忠實?日後他遇到心愛的女子,又把青靈和那位女子置於何地?
毛樂言和皇后默默地走著,冷不防身後一股力量向她衝來,毛樂言下意識地向一邊躲避,青靈便直直地撲了出去,跌了個狗吃屎。
第一百七十八被關入靜室
宮人都大吃一驚,急忙上前扶起青靈,青靈的頭剛好磕到一塊石頭上,頓時血流披面,皇后嚇得急忙命人扶著青靈,轉身問正兒,“可帶有金瘡藥?”
正兒搖搖頭:“沒有隨身攜帶。”
毛樂言欲上前為青靈止血,青靈哭著推開她,“你滾,不要碰我!”
皇后只得命人立刻把青靈送回上陽殿,太后見到血流滿面的青靈,也嚇了一跳,手都哆嗦了起來,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青靈卻已經先哭訴了,“母后,你要替我做主,樂妃要害死我!”
毛樂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