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等待你的將是國法的制裁!”
“哈哈!”葉離忽然大笑出聲,他霍然而起,目光中露出凌厲之色。“好一個國法,任書記,老師傅,你們真是好生正氣凜然啊!那麼我請問,吳剛一家,欣欣十一歲的小女孩,被雷兵臨那幾個畜牲輪jian時,國法在那裡?吳剛被逼瘋時,國法在那裡?吳剛的老婆被強暴時,你們的國法又在那裡?現在我殺了這幾個畜牲。你們口口聲聲的國法就出現了。難道你們的國法永遠都只針對平民百姓嗎?如果這就是你們的國法,那這種國法,不要也罷!”
句句直逼人心,凌厲無雙。
這一番話,居然讓任雨澤與薛正華啞口無聲。就連劉豔紅也沉默了下去。
“若這家國只是有權人的國,這天下只是有權人的天下,那麼說不得,我葉離就要憑這手上三尺青峰,殺個明明白白,殺個公共平平出來。”葉離冷厲說道。
葉離說完便冷冷看向任雨澤,這位一省大佬居然不敢直視葉離這個稚子少年的眼神。
薛正華本來打算出手擒拿葉離,這時候,他的氣勢卻是墜了下去,無論如何也出不了手。
練武之人,全憑一口氣。氣不盛,便也就打不下去了。
葉離身後的青兒本來不明白葉離為什麼要殺那些人,這時候卻是明白了個大概。她對葉離的慷慨悲歌不太懂,但卻絕對支援葉離。
其實就算葉離是惡魔,她也支援葉離。在青兒的眼裡,沒有是非之分,只有葉離哥哥。
任雨澤沉吟半晌,突然也看向葉離,說道:“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意思?為了說這番道理?”他頓了頓,說道:“誠然,你說的沒錯。站在我私人的立場上來說,那幾個公子哥兒也是的確該死。但是,現在明面上,你就是觸犯了國法,我們就得公事公辦。這不是以我個人意志力能轉移的。”
葉離卻不回答任雨澤的話,反而淡聲說道:“我若要悄無聲息殺掉那幾個畜牲,輕而易舉。但我沒有這麼做,任書記,你可知道為什麼?”
任雨澤與薛正華也就一直疑問這個問題,現在見葉離主動說起,馬上就來了興趣。任雨澤問道:“為什麼?”
葉離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過是個山野小子,大道理懂的不多。但至少,我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官場有官場的規則,商場有商場的規矩。這沒什麼,你們是在其位謀其政也好,貪也好,壞也罷,色也好,等等等等,都跟我沒關係。我也管不過來,我不是什麼救世主,也沒那份心。但,任書記,老師傅,我們是人啊!一個成年人,怎麼能夠對一個才十一歲的女孩子行如此畜牲行徑?”
葉離頓了一頓,又說道:“您們也是為人父母,若是您的女兒遭遇此等厄運,您會不會想要去拼命?沒錯,吳剛夫婦去拼命了。可雷兵臨是怎麼對他們的?我始終認為,人是高等動物,應該有人性。如果連人性都敢踐踏在腳底,那麼就該千刀萬剮!”
薛正華看著葉離,喟然一嘆,他終於明白這個年輕人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這是因為他有一顆剛直的心,猶如一柄利刃,寧折不撓。
而自己在這俗世紅塵中打滾,始終是圓滑了。
做官,經商,以及為人處世都需要圓滑。但一個武者,若也是圓滑,他還怎麼求大道?
薛正華開始正視自己的內心。
任雨澤是聰明人,他馬上明白了葉離的意思,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故意當眾殺人。你此舉是要震懾那些紈絝公子哥,做事不要太出格。你是要做他們頭頂上的那柄達摩利斯克之劍對不對?”
葉離點點頭,說道:“沒錯。”
任雨澤喟然一嘆,他看了眼葉離,說道:“我們的社會,國家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若所有的年輕人都如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