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偌頓時有所悟,說到:“是需要改變,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景,聽陌生的曲子,忘記原本地費盡心機,才能有新的突破。”
霜偌微笑看著她:“也希望能不辜負你為我的絞盡腦汁。”
兩人搭成了信任,一同向目標奮進。楊菓不停地給霜偌灌輸她是在畫畫,不是跳舞的概念。霜偌也十分認真地做,效果比之前的好了十倍不止。兩人從頭一個一個動作的磨,一遍又一遍重複,直到熟練為止。
霜偌正練得滿頭大汗,門口來了一小婢,怯生生地說:“霜偌姑娘,薛公子已經到了。”
霜偌回了一下神,才驚呼到:“哎呀!練得太入神,我都忘了今日是和薛公子弈棋的日子了!”
一聽薛公子這個名字,楊菓就開始覺得眼前一片血紅,外加腦袋疼。楊菓趕忙說:“那你就忙你的吧,不礙事,我明天再過來就是,你掙錢要緊!”
霜偌不好意思地看看她,今日楊菓的點子讓她十分驚喜,也沉迷其中,居然忘了和豪客的定期會面。
“咦?!你也是這裡的藝倌?”薛七上次見到這個血女以為是個小婢,沒想到今日又在霜偌這裡碰上了。
這妖孽的長相實在有相當的衝擊力,看見他就有大腦缺氧的症狀。他還用白玉扇上上下下地扇著,墨色髮絲輕輕飛舞,腦子暈得更厲害了。
不過楊菓自制力很強,哎,其實應該說太不擅長應付美男。原來怎麼當上大齡單身青年的?就是因為自己在面對優秀男人的時候,自尊保護系統便自動開啟。明明覺得人家很好,但是嘴上偏說人家不好,幾乎是直覺性的攻擊別人,反而在面對自己完全無感的男人的時候能誇誇其談。這樣就造成了個很悲劇的結果,自己不喜歡地偏偏喜歡自己,自己喜歡地人家基本對她無感。能有感嘛!一人一見你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針對你,是人都會覺得對方不喜歡自己啊。
此刻楊菓的保護系統又自動開啟了,楊菓心裡一邊嚎哭著“不要說,不要說……”,另一邊嘴上卻已經控制不住地倒了出來,而且聲音還挺高亢:“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你來看美女,我就不能來會佳人啊!”
“哦?”薛七沒怎麼受過不被女人待見,此刻更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很神奇。
霜偌香汗淋漓地站在那裡:“你們認識?”
薛七勾唇微笑點頭,楊菓只覺得他狹長的桃花眼中閃爍著曖昧不明的惡毒光芒。
楊菓下意識地舉手摸住頭,上次被他鉻出血包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想起小龍回家給她檢視傷勢時地驚恐,頓時對這個妖孽男說謊的事更加憤恨。
楊菓一直信奉的是如果人家讓自己流淚,那自己就要讓他流血!現在他先讓自己流血了,是不是自己應該讓他流淚?
楊菓高傲地頭一偏,從鼻子裡逼出“哼!”一聲算是回答。
薛七被霜偌吸引了眼光,輕搖玉扇仔細打量,讚歎到:“好妙的衣服!著色就能自動呈現荷花之美態,由濃轉淡,真是獨具匠心!”
霜偌開心展顏:“薛公子好眼光!這是九姑娘的構想,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光顧著興奮,都忘了和您有約了。”
薛七搖搖纖長的手指,相當有風度地說道:“無妨,霜偌姑娘先去整裝吧,等候佳人,也是風雅之事。”
咳咳,楊菓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油嘴滑舌啊。
薛七細長的眼睛看向不停拍著胸口猛咳的楊菓,意味不明:“九姑娘原來是蕙質蘭心啊,薛七眼拙。”
薛七一邊奸笑,一邊向楊菓行了個禮。楊菓更氣了,難到他之前覺得自己是草包?不過回想下,在他面前確實沒有一個時候是光輝的。
薛七玉扇輕搖,輕聲有禮地邀請到:“既然霜偌姑娘要耽擱片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