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對不是偽造。徐峰說,老弟,你會寬容有個賣淫前科的女朋友嗎?你們這種酸文人,都是小肚雞腸,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做過表子?不過,我徐峰宰相肚裡能撐船,是可以寬容的,人嘛,總會犯點錯誤,改正了就好。
林雅茹從沒有對我說過她的這段屈辱歷史,我一下子暈頭轉向,沒了方寸。看到徐峰坐在沙發上望著我譏笑,一種羞辱像螞蟻一樣吞噬著我的心,讓我一直疼到骨子裡。
我抓起那份賣淫嫖娼處罰通知書,撕了個粉碎,奮力扔在徐峰的臉上說,你騙我,這絕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徐峰站起來,撣撣身上的碎紙屑,說,是不是真的,你去問問林雅如就知道了。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我覺得很愉快。我公務繁忙,先走一步,再見!
走到包廂門口時,徐峰又轉過頭來對我說,老弟,單我買了,另外你轉告林雅茹一聲,這份賣淫嫖娼處罰通知書暫時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但如果她不聽話,以後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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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節:給她最後一點面子
我承認和徐峰的第一次交手我就輸了,我不是輸在實力方面,而是輸在知彼不知己,我知道徐峰這狗日的是個流氓,卻沒想到林雅茹對我隱瞞了一個致命的事實,我等於掄起一根棒子打別人,沒想到先被棒子打腫了自己的臉。
回到家裡,林雅茹焦急地問我跟徐峰談了些什麼,有沒有結果,他是不是答應不再來糾纏她了?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說你讓我安靜一下好不好,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枕著胳膊躺在藤椅上,看著窗外眩目的陽光,頭有點暈。
林雅茹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小聲給公安局一個關係不錯的作者小李打了個電話,要他幫我到一個派出所核實一份賣淫嫖娼通知書,並叮囑他絕對保密。他答應了,說兩天後回覆我。
林雅茹從洗手間出來後,問要不要幫我按摩一下,她知道我長期寫稿落下了頸椎疼的毛病。聽到“按摩”兩個字從林雅茹嘴裡說出來,我就突然聯想到街邊那些藏汙納垢的美容美髮店和休閒屋,如今在那種地方按摩差不多成了賣淫的代名詞。
看我沒做聲,林雅茹徑直走過來,一雙柔軟如綿的手在我肩頸上溫柔地搓捏著,我突然神經質地坐起來,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林雅茹被我看得發愣,她問,姚哥你怎麼了?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緊說,沒什麼,我剛才在考慮一個稿子方面的細節問題。
林雅茹笑了,她說,姚哥,不要成天都想著寫稿子,這樣很傷神的。我給你拉段二胡,讓你頭腦放鬆一下,好嗎?
我重新躺倒在藤椅上,懶洋洋地說,好吧。
林雅茹從我的臥室門後取下那把二胡,託在膝蓋上,很優雅地拉了起來。整個閣樓霎時被一種悠揚悅耳的旋律籠罩。她拉的是《春江花月夜》,很投入,表情沉醉,彷彿整個身心已經融入到那如詩如畫的意境中去了。
我想,這樣楚楚動人,這樣有藝術素養的女孩怎麼會去賣淫呢?我多麼希望徐峰是在騙我,只是為了製造我和林雅茹之間的隔閡才偽造了那份該死的賣淫嫖娼通知書。不管她是不是被強迫的,林雅茹給我戴上了綠帽子我已經很難接受了,如果被證實她曾經還做過那種肉體交易的骯髒事,我想我們之間絕對是完了,我絕對不會原諒一個為了可憐的金錢就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的下賤女人,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是我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很不幸的是,小李當天下午就給我來了電話,看到他號碼的那一瞬間,我用手按了按胸膛,擔憂心臟等下會不會爆跳出來。小李告訴我,情況屬實。他問我是不是核實一篇稿子的真實性?我說是的。小李說,現在的女人可真夠賤的,聽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