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打起來了!可是不知怎的,如今看到他們血淋淋地撕殺在一起,我突然沒了觀賞的興致,因為我知道誰也不可能成為這場悲劇的贏家,我更不可能,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會贏,就象祁樹禮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會輸一樣。
這個傢伙一直就自信得可以,做什麼事都象是穩操勝劵,對他來說,擺平我並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他會以什麼方式去擺平。以什麼方式擺平呢?我也一直在研究這個問題,無法預見,不得而知,因為祁樹禮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給我想象的空間,比如他在房子裝修完後要舉行的那個party,只是一個party而已,能把我怎麼樣呢?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已是夏天了,我和櫻之都穿著飄逸的薄紗裙盛裝赴約。兩人一進彼岸春天,映入眼簾的就是無處不在的白玫瑰,到了莫愁居,更是一片花的海洋,連人工湖的水面上都飄著潔白的玫瑰花瓣,這不會是為我準備的吧?
而步入房子裡面,我是吃驚不小,滿室的白玫瑰不說,房子裝修得極其豪華卻又不張揚,而且還有我最鍾愛的紫色,那面面向湖水的落地牆的紗簾是淡淡的紫,布藝沙發的靠墊是丁香紫,羊毛地毯上的圖案也是零星的紫,那些紫色都用得很巧妙,只是偶爾的點綴,並沒有氾濫成災的感覺,卻又突出了房子簡約流暢的溫馨格調,置身其中,那份家的溫馨讓人無法不動容。
“怎麼樣,還喜歡嗎?”
祁樹禮微笑著走過來表示歡迎。
“我喜歡有什麼用?”
“怎麼會沒用呢,你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我佈置成你喜歡的樣子就是希望你常來啊。”
“這麼漂亮的房子,我當然會常來。”
“謝謝,我很高興。”
祁樹禮喜笑顏開,將他的紳士風度發揮到了極致。
“祁總,客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這時候一個妙齡女子從容走過來,一襲粉色雪紡裙襯得這女孩婷婷玉立,面如桃花。我瞟了她一眼,頓時驚得差點跌倒。小林?!
“考兒姐!”
小林也驚喜地叫出聲,一把拉住我:“怎麼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我……我……”
我神經錯亂眼冒金星,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們認識啊?”祁樹禮很好奇。
“是啊,我們是好朋友!”小林高興地說,“您不記得了祁總,我們都在一起吃過飯,當時您也在場啊。”她指的是那次在邂逅餐廳用餐的事,那時候都是各為其主,眨眼功夫就換了位了,米蘭成了耿墨池的助手,小林成了祁樹禮的秘書,這一切正應了那句話,世事難料!
“考兒姐,”小林親熱地挽住我的手,喜上眉梢滿臉天真,“你還不知道吧,我上次應聘的那家公司就是祁總的公司,我是他的秘書,不過當時我可不知道,正式見工後才發現我的老闆原來就是祁總,你說巧不巧?”
“是很巧,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考兒……”
祁樹禮借題發揮,目光炯炯,很自然地靠近我。
“是……是挺巧的。”
我也很自然地側了側身子,說話還是結結巴巴,還沒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人生真是一出奇妙的鬧劇,你唱罷,她登臺,這出沒落幕,那出又開場了,這樣一種混亂無常的遊戲,真不知道是悲劇收場還是喜劇結尾,反正事到如今我想抽身是不可能的了。“你現在工作還好吧?”我穩定情緒後問小林。
“挺好的,祁總很關照我。”
“我從來不會苛刻任何一個員工,更何況是你的朋友呢?”祁樹禮笑容滿面地看著我,又對小林說,“不過不努力的員工可是都怕我的。”
小林俏皮地眨眨眼,樂呵呵地笑。一旁的櫻之也笑,“真是的,我還正想跟你說,我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