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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哦?此話何意?”心情不錯的東方不敗甩過衣襬,坐於上位。

對那小桃紅的死,他只有慶幸,沒有任何惋惜。情敵之間,怎能讓另一人產生憐憫?更何況,要不是楊蓮亭,這種丫頭根本入不了他東方不敗的眼。

是生是死,更為不在意。

“不,小依只是感嘆那女子重情重義罷了。”人,果然要為自己活,如若那丫頭存了一份私心,一份妒恨,楊蓮亭便不會完完全全的屬於眼前這人。

東方不敗輕皺眉頭“怎麼?是你所為?”

“我只是與她說了實話。”小依站到那人身側“蓮亭心情看似溫順,實則剛烈。還請教主慢慢感化,上次之事,就算他口中不說,或單說原諒,心中必然也會存有疙瘩。”

小依目視著那人無奈的嘆息“我自然知曉,那傻瓜,怎就不知順了我整個日月神教都是他囊腫之物?”

“蓮亭並不在意身外之物,這是教主所幸,卻也是教主不幸。”微微彎腰“屬下先行告退。”

“嗯,那件事,必不可讓第三人知曉。”東方不敗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唯恐讓楊蓮亭知道是小依從側面的逼死那丫頭。

如若當真如此,還不知這種情重義的傻小子會做出些什麼荒唐事。

小桃紅之死,並未給日月神教帶來任何漣漪。就連七位夫人的生亡也被壓制,更何況一個無關緊要的丫環?

不過,楊蓮亭心中還是有些感激那人。不單在自己渾渾噩噩之際替自己安排好小桃紅的葬禮,更在那丫頭墓碑之上刻著楊蓮亭之妻的名字。

他從不知,此人心胸居然會廣闊到這地步。轉而對那人越發照料有加,只是那距離還是若有若無的保持者。心中對那丫頭的愧疚,讓他無法走出一步。

雖說纏情,卻也因某些小小的愧疚與那人往日所作之事而無法跨出一步。他要等,慢慢的等,等證明那人能與自己結伴一生而非玩玩的心思。

蹲□,指腹緩慢的沿著小桃紅那三字而走動,指腹下微微婆娑的疼痛讓自己清醒幾分。

雖說那人傲骨不可折,但然既然雙雙脫下水,他還需有所表示不是?

東方不敗把一切都注視在眼中,他並不介意,反而還饒有興致。畢竟眼下的楊蓮亭赫然成了自己口中的美食,只需考慮如何吞下。

但然,他心中還是懷有幾分糾葛。自己這殘缺不全的身子,放在那人眼中又會如何?

目送著遠方,那幾乎在幾夜間長大的少年。他忐忑不安,那人畢竟是自己所愛。如若他嫌棄或鄙視呢?

蓮亭並不是這樣的人,東方不敗如此對自己說。可那份不安卻逐漸在心中深根發芽,如春後的野草般,不論如何都壓制不住。

可,他也明白,如今兩人之間的感情夠了。不能再進一步,如若自己輕舉妄動,只會嚇走那傻小子。

眼下,只能靜靜站在遠處,注視著他追悼那丫頭。

心中隱約的不滿,只能被理智鎮壓。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卻能比他們的到更多。這點,他心中自然明白,只是看著楊蓮亭深情悲切的模樣,心裡依舊有著說不出的壓抑難受!

他大大方方的在那丫頭墓碑上命人刻上:楊蓮亭之妻,這五字。明瞭那單純的孩子必定會感恩。所收回報也是如此,幾日來他扭捏的迴避,卻又不敢真正拒絕自己便能瞧出。

東方不敗其實在心中甚是滿意,不過……蓮亭身旁那匹黑色寶馬,誰能告訴他又是怎麼回事!!

楊蓮亭拍著烈風的腦袋,那匹黑馬自那次擅自餵食後,雖說上吐下瀉,可偏就愛纏著自己。幾年下來,倒是比與真正主人來的還要親密。

拍拍烈風的腦袋,這馬不停的舔著楊蓮亭的臉,時不時的便用頭蹭著他胸前,馬尾更是不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