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要上床休息時,才現有人和衣躺在床上。
“喂,夫人,脫下衣服再休息。”
呼喚了幾聲,躺在床上的人都沒有動靜,雷振遠探頭去看,原來和衣躺下的人已經迷糊著,快睡熟了。這大熱的天氣,穿著外衣休息肯定不舒服。雷振遠搖頭,動手為夫人寬衣解帶。處於半清醒半迷糊狀態的如月,閉上雙眼,懶洋洋地伸展手腳,配合雷振遠的動作,讓他為自己服務。
唉,本來是夫人服侍自己寬衣解帶的,現在倒過來自己給夫人寬衣解帶了。好在雷總鏢頭意識到這點時,心中並不感覺到恥辱,只是搖頭嘆息。
雷振遠原本的打算是,為夫人除掉外衣,讓她睡得舒服些。粗糙的大手在解開釦子和除掉衣裙時,不時觸控到年輕女子細膩柔軟的**,雷振遠的身體就起了微妙的變體。當只穿紅肚兜和及膝短裙的青春yu體呈現出眼前,床帳上飄蕩著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雷振遠的心中就升起了渴望。
**一經點燃,很快就蔓延成熊熊大火,遍及全身。雷振遠迫切地渴望著。把眼前這嬌庸的人兒摟在懷中,跟她融為一體。
“好了,可以了。”躺下的人因為極度睏倦,聲音軟綿綿的。退去了外衣,舒服多了,她急於要去夢周公。
雷振遠彷彿沒聽到,手中不曾停止,反而加快了動作,除掉了夫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淡淡的燈光下,青春的yu體一覽無餘,曲線分明,性感迷人,富有誘惑力,讓身強體壯的男子看得熱血沸騰,難以抑制身體內的衝動。
“夫人!”
伴隨沙啞的低喚,雷振遠粗魯地一把抱起眼前迷糊的人,狂吻懷中柔軟嬌美的軀體。
睡眼朦朧的如月把臉別向另一邊,避開那些堅硬的胡碴,低低地埋怨:“不行,今天我太累了。”
此時此刻的雷振遠,就像是飢腸轆轆的食客,面對眼前的美味佳餚,急於要飽餐一頓。要是隻能看不能吃。就是一種煎熬。雷振遠可不想讓自己餡於這種煎熬的痛苦中,他認為這美餐本來就屬於他,他享用是理所當然的。
“不行也得行!夫人,要不我受不了。”
如月在半清醒半迷糊中,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溫熱的氣息噴在臉頰上,沉重的軀體已經覆在身體上。
如月睡意全消,欲推開身上這具軀體,一半埋怨一半撒嬌:“瞧你,人家想要休息都不行。”
“夫人,你要是這樣就睡著了。我可就一宿都睡不著了。”
深深地親吻身下的人,雷振遠急急地挺進,讓自己沸騰的熱情釋放於身下這柔軟的軀體上。
如月感到有些委屈。自己累得夠嗆,實在沒有心情跟他進行魚水之歡,夫妻恩愛,要你歡我愛才美好,哪裡有這樣強行索要的。
雷振遠自然察覺到身下人的情愫,然而卻是欲罷不能,唯有摟緊柔軟的軀體,不斷地律動的同時,在她的耳邊狂熱地說些讓女子聽了臉紅心跳羞愧難當的話語。
青春的yu體在男性勇不可擋的撞擊中顫慄,青春的熱情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
不知不覺中,如月融化在雷振遠炙熱的愛中,環抱身體上這具強壯的軀體,熱情地迎合他的撞擊,跟他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柔軟的軀體汗津津的,唇齒間不自禁地溢位低低的**。
剛才委屈承受的夫人,此時愉悅地與自己共餡愛河,共享人間極樂,讓雷振遠心花怒放之時,就起了跟夫人逗趣的念頭,用力地撞擊幾下之後,忽然抽出身體,促狹地望身下的人兒。
體內突然空虛,讓正處於意亂情迷狀態的如月失落,靜候片刻後仍無動靜,失望地睜開眼睛,咫尺之間,雷振遠正在注視著自己。
“你怎麼啦?”強行抑制內心的渴望,羞答答地低低地問。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