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
“我們已經搜查過了,”詹探長敷衍地說。
席迪揚起一邊眉毛。
“你當然不會那麼粗心大意,”詹探長繼續說。
“我訪問你,今天早上1點到3點之間,你人在哪裡?”
莎娜瞪著詹探長,然後瞪著席迪,她無法相信她所聽到的。但是,這本來就是不可避免的結果,不是嗎?大家憑什麼應該信任他呢?為什麼應該相信他的話?
他顯然已經瞭解自己的處境,並認命地接受這個即將套住他的陷講,但是,除了莎娜之外,沒有其它人看得出來。他的神情仍然保持平和,語氣也沒有改變。“我當然在睡覺,”他回答,“就像每一個規矩的人在夜裡那樣。”
探長點點頭。“我相信沒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吧!”
莎娜在這個時候聽到一個聲音:“事實上,有一個人可以。”
那個聲音是她的。
4個男人的眼睛都盯著她,莎娜朝前走近一步。“席迪昨晚跟我在一起,”她說,“整個晚上。”
4個男人產生不同的反應。韋格瑞的臉上只有震驚;詹警官則近乎沮喪地皺起眉頭;蓋史丹是全然的困惑;但是,只有席迪的神情,最影響莎娜的心情,而且他的神情是最沒有變化的一個,只有略微板緊的下顎顯示出他的憤怒。
“這……這並沒有任何意義!”蓋史丹叫喊著,“他可以事先動手腳,讓那捲錄影帶按照他的意願顯示出竊案的時間。至於她的說詞……”
“小心你的言語,蓋先生。”格瑞低聲警告。
席迪努力放鬆肩膀,再次把注意力轉離莎娜。望向其它人。“蓋先生恐怕是對的,孟小姐只是平白玷汙自己的名譽。如果我要偷走那條項鍊,我可以做到把所有的證據都轉移到完全相反的方向。但是,不幸的是——”他朝詹探長綻開笑容,“我並沒有偷。”
“同樣不幸的是,”詹探長補充道,“或者對你而言,應該稱是幸運的,我們必須在掌握證據的情況下才可以抓人。所以,史丹,如果你只有這些,我們就必須繼續調查。我會派我的一名手下協助你安排員工面談。我希望能騰出更多的警力,但是並不容易,所以,我需要依賴你的手下協助搜查飯店的公共設施區域。”
說話時,他已經走向門口,其它兩個男人跟隨在他身後。韋格瑞轉頭說:“孟小姐,一起走嗎?”
她感覺被席迪的視線釘住,即使她想移動,也無法移動。她的喉嚨好緊,她的聲音有點沙啞。“我馬上過去。”
她感覺她的上司有點猶豫,但是,他終究跟隨其它人離開並關上房門。
“你為什麼那麼做?”席迪的聲音像冰塊般冰冷。
“只是不想被人看透。”莎娜回答。
“謝謝你給你自己惹了一堆麻煩。但是,我一向有能力照顧我自己,絕對沒有必要把你扯進來。”
莎娜走上前,用力摔他一個耳光。
他震驚地後退一步,完全不是因為她的力量,而是因為全然的驚訝。莎娜滿意地看到冰冷的憤怒離開他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訝異與無法置信的神情。
“這是因為你昨晚沒有出現,”她眼中噴出怒火,“至於要不要把我扯進來——我已經跟你糾纏不清了,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我認為我昨天下午已經表明得相當清楚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裡?你怎麼敢讓我苦等一夜!”
席迪垂下視線,揉揉印著她手印的臉頰。“莎娜,不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她殭硬地說,“我昨天晚上等你等了6個小時。在那段時間裡,你都在做些什麼呢?”
莎娜望進他的眼眸深處:“顯然是在竊取那條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