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煉丹水準漲了一大截,還有佈陣手法登堂入室之外,寶塔空間裡材料消耗讓鄭崢心疼的直哆嗦。自己這些年來,不停冒著生命危險四下打劫收羅而來的藥材、異果、法器,丹藥等等,在這一次大規模的渡劫過程中,消耗的七七八八。
這可是自己的血淚棺材本啊。
鄭崢每次看著空空蕩蕩的乾坤戒指時,心裡就像被挖了塊肉般難受。
不過轉念一想,到時候七位大乘高手站在面前,任由自己激昂方酋,指點江山,剛才那種難受感覺就不翼而飛,所謂高投入換來高回報,早晚會有連本帶利回來一天。他已經急不可耐的琢磨著,要從哪裡開始撈回成本,並且狠狠搜刮一通。
不過事情總有一點出入,七位大妖渡劫,其中兇鱷戾念太重,渡劫時心緒不穩,最終沒有挺過最後那道劫雷,被劈成灰燼。至於另外六位,則成功渡過大乘劫。
這樣的渡劫機率,說出去能驚落一地眼球,但鄭崢仍然不滿足。
他奶奶的,天雷威力比自己渡劫時起碼弱了七八倍,這還掛了一位大妖?
真娘皮的丟人。
他們在千雷頂鞏固真元,鄭崢留下蛇君照看,帶著子車式終於回到飛雲澗。
這是玉面狐第一次見到鄭崢,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猜測隱在千雷頂的高手是誰。能讓老牛這麼聽話,能讓幾位大妖渡劫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如今他終於見識到了。
說實在的,他心裡挺複雜的,一方面的確佩服鄭崢本事手段;另一方面,他心高氣傲不甘下位,很想跟他好好一較長短。
有時候真的很糾結。
不過玉面狐最後還是被雷電給劈怕了,那可是完全沒有道理可講,霸道、蠻橫,什麼形容都可以,每次沒死也都脫層皮。
鄭崢斜視兩眼,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似笑非笑道:“玉面狐,收回你那自認玲瓏八面的心思,若是老老實實給我辦事情,興許日後你有自由一天。但是,你若敢在本大王眼皮底下捅出什麼蔞子,你信不信馬上封住你的妖嬰,然後丟進發春的野豬窯洞裡,讓你每日每夜欲死欲仙?”
此話之惡毒,讓人為之側目。玉面狐聽的大汗淋漓,他雖為妖,但也有點潔癖,只要一想到那種不堪入目場景,全身雞皮疙瘩掉滿一地道:“大王多心了,玉狐肯定是鞍前馬後,唯你是瞻。”
適時敲打敲打,那是必須的。
鄭崢看到老老實實玉面狐,這才回飛雲澗。
到了外圍時,他看到這裡已經變成茫茫霧海,籠罩足有數千裡之廣,臉上不由露出滿意之色。掐動法訣一指,大霧很快散出一條通道,神情自若的帶頭走進去,然後沉聲開口道:“這陣法自當入不了你法眼,但用來阻擋一陣子,卻是沒有半點問題。”
這話自然是對著子車式所言,他滿臉無所謂道:“陣法手段馬馬虎虎,不過這不重要,關鍵是鎮壓陣門法寶,不知師弟準備用何物?”
對於這個稱呼,鄭崢也無可奈何。
人家死皮賴臉,自己推說幾句無效後,就隨他了。
鄭崢有些苦惱道:“這事我也一直在思索。本來天門陣用神霄太乙雷霆清符是最好不過,但你也知道,那寶物在我渡劫時已經徹底廢了。至於地陷陣,就用擎天鎮海柱,上接天門,下鎮地氣,最為合適不過。還有“人”陣,我那裡有一道藍焰心火,乃是佛門業火紅蓮衍伸之物,只要往那一燒,誰進來都要讓他往六道轉回走一遭。”
聽到後面冷聲,子車式撫掌大笑道:“好好好,師弟無需擔心,沒有了神霄清符,還有師兄手裡的霹靂錐跟閃電鼓,待我施法,讓他成為天門陣中樞所在。”
鄭崢臉露喜色道:“如此最妙不過。”
子車式拿出霹靂錐,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