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先靜止不動的男人突然轉過了椅子,露出懷裡面色蒼白的女人,而對方的嘴裡伸出一根長長的吸管黏在女人的額頭上,不停的在吸食著什麼,眼前突然出現一大幫的人,男人驚恐的叫了起來:“吱吱。”
歐陽擇突然從手中朝對方甩出一堆火球,男人閃躲著,卻依然被明火燎到了,恐懼憤怒的像動物一樣四肢著地,趴在一旁,隨即化成青煙,逃走了。
瀝澤連忙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女人,對方沒事,只是體溫有些高,看樣子是發燒了。
“這是新型流感。”伶俐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
“看樣子沒錯了,新型流感就是從這裡流出去的。”歐陽擇鎮定的做出了結論:“可是……一個小小的酒吧,有本事讓整個城市陷入恐慌中嗎?這一點值得懷疑。”
伶俐來到一旁會客的沙發前,只見茶几上面,擺著四隻喝了一半的酒杯,紅酒上還冒著絲絲寒氣:“看樣子,之前這裡應該有至少四個人才對。”
菲兒站在辦公室的中央,舉起手中的青銅鏡,朝著天花板照了過去,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陣可見的波紋向外擴散,籠罩在整個酒吧中,片刻後,天花板上出現了酒吧裡各個包房的影像,其中大部分的包房裡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低等的妖獸隱入其中,不停的在調笑的人類身邊吸食著精氣。
“好多啊。”伶俐吃驚的開口,雖然自家的別墅裡有很多的妖獸,但是現在再看天堂鳥酒吧,就覺得小巫見大巫了。整個酒吧裡少說有十幾二十多個奇形怪狀的妖獸,也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
“看樣子有事做了。”瀝澤勾起邪魅的嘴角,朝著外面走了過去,不停的扭著腰,松著筋骨。
聞人涔和歐陽擇也緊跟著出去了,只聽見‘霹靂啪啦’的聲響,天花板上的影像裡可以清晰的看見包房裡的妖獸驚慌失措的跑開了。
房裡只剩下伶俐和菲兒,感覺有些尷尬,伶俐彆扭的來到窗邊,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比起蕭瑟的大街,這裡是有名的紅燈區,外面的嵯峨匱乏絲毫沒有影響這裡,一片燈紅酒綠。
寒天凍地之下,一個個西裝皮領、濃妝淡抹,好不熱鬧,突然走過一個男人,背上背了一個女人,滿頭大汗的朝前走著,伶俐有些好笑,大冬天的還這麼浪漫。
然而,這時候,男人朝旁邊的女人說著什麼,摟著對方的腰,溫柔的湊了過去,吻了對方一下,伶俐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背上揹著一個,懷裡摟著一個,天吶,太開放了。
伶俐有些不能理解的搖了搖頭,突然男人背上的女人轉過了頭,好像在尋找些什麼,露出了臉上的樣貌。滿臉的皮包骨,褶皺的老皮,搭在了上面,口裡伸出長長的舌頭,隨意的擺動著,好像找到了什麼,飛快的跳到了十米開外一個小女孩的身上,姿態彆扭的攀著對方,伸出長長的舌頭從對方的耳朵伸了進去。
不僅如此,仔細望去,人群中還有一個大約兩米的綠色巨怪,不停的在身邊的人身上聞著什麼,有些沮喪的讓身邊的人離開,滿臉的饞色,突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