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下巴被捏的生疼,掙脫不掉,倒也不急,眼尾笑的彎起,纖長的睫毛將眸色襯托的黝黑彷彿能會勾人似的,波光瀲灩,笑意卻不達眼底,透著水潤的涼,巧笑著說:“李少爺這般緊張不是愛上我了吧?”
話一說完,小西自己先被自己雷的裡焦外嫩。
李爵夜身體驀地一僵,像是被燙到一般,快速的放開鉗制著小西下巴的手,眼底閃過一道冰冷,厭惡的看著小西,神色不明,隨即玩世不恭的勾起薄唇:“很好,我會盡快解除婚約的!”
小西看著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囂張的本錢,良好的家世;出眾的外表,如此近看他,臉部輪廓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麥色的面板,冷鬱的黑眸,可這一切都不能再讓小西心動,甚至在知道他與楊玲還有曖昧時,心中只剩排斥與厭惡。
她也淡笑著點頭:“我很期待。”
便不再理他,徑直埋首於書中,聞得病房門承載著無盡的怒氣,‘碰’的一聲被大力的摔上,才抬起頭望著尚有餘震的門若有所思。
覺得身體沒有不適之後小西就再次打電話給家教老師,一刻不停的學習,擔心只要稍作疏忽就被人拉的很遠,家教老師的教學程度沒有教授教的深,訓練強度卻絲毫不弱,尤其是先試了小西幾周的的進步之後,試卷難度又加深了不少。
小西沒想到李爵夜動作那麼快,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真的將婚事給退了,看來今天真的把他惹火了,後果很嚴重,看著花父表情就知道,怒火簡直要將花家給掀了,面紅耳赤,哪裡還有半點儒商的影子,再加上小西上午說的堅決不退的集訓的事,兩廂聚在一起,花父直接將發洩口對準了小西。
花智傑不在,楊玲見今天花父真的發火,也不敢再上前說話,一直含淚怯怯的望著花父,聽到花父生氣的內容時,又是高興,又是有些愧疚的望著小西,但一想到小西這樣無情冷酷的對待她,再說這本身就是她的愛情,她也沒什麼好愧疚的,眼底也只剩欣喜。
小西交疊著修長的腿靠在沙發上,看著一地的玻璃碎片與破碎的水晶茶几,不慍不火的抬著下巴睨著花父,花父不禁更為火大:“你現在哪裡都不準去,給我在家好好待著!”
見花父火氣發的差不多,小西淡然的起身,回房間拿好自己的書包出來:“集訓的事我已經和教授說過,我是不會退的。”
花父本以為小西是回房間思過去了,誰知竟以這樣沒所謂的姿態出來跟他這樣說話,花家本身就是重男輕女,以男子說話為上,此刻見小西這樣不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氣的大吼:“你今天要出了這個門,就永遠不要再回來!”
小西原本出門的腳步一頓,轉過頭直直的望進花父的眼底,淡淡的,接著客氣的說:“這段時間,打擾了。”
單肩背起包,身體沒入冰涼漆黑的夜色裡。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輕鬆,不然一直唸叨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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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管家來校
身後傳來的咆哮和瓷器與地面的撞擊聲都遠了,怎麼也砸不進小西的心裡,除了花母,其他人在小西醒來後也不過都是些才見過幾次面不相干的陌生人罷了,她甚至懷疑楊玲才是花父的親生女兒,而她其實是花母帶來的拖油瓶,不過這點她並不想去證實,因為沒所謂。
走了大約十分鐘才找到公交車站臺,她要回到學校去,剛剛除了書包沒有帶什麼其它衣物,現已是深秋,蕭瑟不說,天也日漸冷了,幸虧這幾日在第一高中集訓,還放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倒不是小西俗氣,既然被趕出家門還想著這些俗物,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