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躍而出。
“我們怎麼辦?”另一叢花木後面,小米和盧大器問陳劍飛。
“快上!”陳劍飛猛然看見了一道光在白影子的手中閃過,他一手持槍,“住手!”他一邊大叫一邊向亭子撲上去。
可是遲了,鍾牆和陳劍飛幾乎同時躍到白衣人跟前,小米盧大器和明靚隨後趕到,可與此同時,白衣人倒了下去,鮮血飛濺,鍾牆和陳劍飛感到了一股熱熱的粘乎乎的液體噴在手上和衣服上。
陳劍飛把白衣人扶起來,刑警們都跑了過來,十幾個手電筒照向白衣人:
他是個醫生,穿著白大褂,胯下一個血洞,血還在不斷地噴湧而出!
“快,救護車就在門外!”一個刑警叫道。
“沒用了。”陳劍飛說,大家的目光隨著他投在白衣人的臉上,雙目圓睜,五官不停地向外滲出鮮血。
已經死了。
“媽的!”盧大器一聲低低的咆哮!
“何醫生!”站得遠遠的明靚定睛一看,低聲尖叫起來。
“你認識他?”鍾牆已經退下來,站在她身邊。
明靚點點頭,“我就是跟著他實習的。竟然是他!”
鍾牆牽著明靚的手,“我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們阻止不了她!”
“不能放棄。”明靚反握著他的手。
“我們先走吧。”鍾牆拉著明靚離開了公園。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自殺!”小米雙目失神,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喃喃地說。
“兇器呢?怎麼不見兇器?快,找兇器!”陳劍飛看著傻呆呆地圍著屍體的刑警,有點氣急敗壞地叫起來。
“是!”刑警們在屍體倒下的地方一寸一寸地仔細搜尋,可是誰也沒看見有什麼刀。
“一定是那把手術刀!”盧大器說,想起插在蛋糕上神出鬼沒的手術刀,兩隻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手術刀又一次神秘消失了,在十七個人的眼皮底下。
“死者的生殖器被割下,可是並沒有看見生殖器。”陳劍飛說。
“難道事先就割掉了,不可能,剛才他走路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被割掉了生殖器的樣子,而且,路上並沒有血跡,只有他倒下的地方有血跡。”一個刑警說。
“就算是自殺,兇器和被割下的生殖器也應該在現場呀。”另一個刑警說。
“如果是自殺。五官上的血怎麼解釋?”又一個刑警說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一個刑警看了看陳劍飛陰沉的臉,把半截話吞下肚子。
可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想到了他要說的話,“有鬼!”
落花湖的湖面平靜地盪漾著,全然不知道在她的身邊,剛剛發生了一起恐怖的兇殺案。
“根據公園側門門口撿到的皮包裡的物品,證明死者就是K市人民醫院的何洋醫生。”小米遞過何洋的駕照和身份證。
“小米,把你手裡的血洗一洗吧。”陳劍飛說。
“你的手裡也有血。”小米愣了一下,看著陳劍飛的手,說。
洗了手,小米說,“這是一樁離奇的殺人案件,兇手完全不把刑警放在眼裡。”
“把你的想法說一說吧。”陳劍飛坐下來,看看錶,已經是凌晨一點二十分了。
看來今天晚上又別想睡覺了。
“這次殺人,可以說是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發生的,我們看到的是,死者是自己揮刀割了自己的生殖器,然後就倒下了,等我們衝上去的時候,他已經五官流血地死了。死狀跟蘇醫生、呂書記和萬華年一模一樣,我們可以排除自殺。再說,何洋也沒有自殺的理由。”小米脆崩崩地說。
“說下去。”陳劍飛鼓勵她。
“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