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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早便攜帶了滿車的禮品去往佟家,午時才回,車上的禮品分毫未動。

這個結果是他們意料之中的,李氏看著側門外停放的馬車,與傅恆對視一眼,這才無奈的說道:

“算了,不收就不收吧。咱們也不好勉強。”見傅恆被冷落了一上午,臉色有些不好,李氏又對他說道:“你也別往心裡去,他們始終是你媳婦兒的爹孃,做的再怎麼樣,你是晚輩都不可有怨憤之心。”

傅恆當然明白其中道理,但卻不是明白這個道理,就可以像個木頭人一般毫無情緒,看了看四周,對李氏問道:

“婉柔呢?怎麼沒見她?”

李氏指了指他們的小院方向,對傅恆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媳婦兒呀,真是被佟家管教的太過了,沒事就真的入房去抄經書了,她哪怕出來走走呀,這樣在房裡憋著,多難受啊。”

傅恆聽說佟婉柔在房裡抄經書,便就再也聽不進李氏的囑咐,撇了李氏便往小院走去。

***

跟伺候的丫鬟問了問,得知佟婉柔在他的書房裡,已經進去好半天了。

傅恆走入書房,果真見到一嬌柔身影站在書案前,埋頭奮筆疾書,專注的模樣就連他走入都未察覺,從未見過這般認真的她,只覺得那張如畫般的面孔就是認真起來,也是靈氣十足的。

傅恆輕著手腳走了過去,直到靠近書案,佟婉柔才發覺了他,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就又繼續寫字了。

見媳婦兒不理自己,傅恆覺得有些委屈,目光不覺掃了一眼桌面,卻被幾張寫好的紙張吸引了目光,拿起紙張一看,只覺得一股墨香撲鼻而來,不用看內容,便已被紙上的書香之氣薰陶的飄飄然了。

不得不說,他媳婦兒的這手字確是極其漂亮的,一個個端正的字型像是石板印刷出來的那般,相同的字,竟然寫的分毫不差,每一個角度,每一處婉轉都好像有著她特定的方法般,叫人看了就覺得舒服。

佟婉柔又埋頭寫了好一會兒,才將筆放下,傅恆這才發覺書案上多了一隻黑檀木製成的筆盒,筆盒裡從大到小,從粗到細,各色筆桿子應有盡有。

佟婉柔沒發覺自家相公的奇異目光,將最後寫好的那張紙拿起來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隨口問道:

“白走了一趟吧?”

聽見她開口說話,傅恆才從她的字型和裝備上回過了神,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連門房都沒讓我進去。”

佟婉柔將紙張放下,抬眼看了看他,遞給他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勾的傅恆心癢癢,趕忙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對了,你這都寫的什麼呀?”指著手上的幾張讓他看呆了的蠅頭小楷字,對佟婉柔問道。

“珂摩經。”佟婉柔將先前置放下的筆再次拿起,放在書案右上角的一隻小水缸中洗了洗,習以為常的回答道。

傅恆對他所看到的好從來都不吝誇讚,對佟婉柔點點頭:“娘子的字寫的真好,就是擺在書法大家面前,也是絲毫都不遜色的。”

佟婉柔知他嘴甜,自己也樂得被誇,嬌嗔的對他遞去一眼,說道:

“可不敢跟大家去比,只不過平日裡抄經抄的多了,寫的順滑了些罷。”

傅恆似乎對她的謙辭不甚苟同,當即反駁:“你這書法若只是寫的順滑了些,那我寫的叫什麼?狗爬嗎?”

佟婉柔走出書案,從旗襟旁抽出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手後,才對傅恆笑道:

“相公何必妄自菲薄。”

傅恆見她不信自己說的,有些著急:“我沒有妄自菲薄,而是你的字寫的真是好,若我有半句虛假,就叫我天打……唔……”

傅恆的誓言還未說完,就被佟婉柔伸出的食指按住了唇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