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梁辰很想回一句,我就敬酒不吃吃罰酒怎麼了?
“你敢說你跟成峰是清白的,你沒去狐媚他,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有自己的一套。”
“單身女人在男人圈裡打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裡面見不得光的勾當……”
鬱夫人越說越氣,已經口無遮攔了,她潑盡梁辰髒水,以此來發洩心裡的不滿和鄙夷。
她陽光帥氣的兒子,居然被這個已婚已育的女人迷得團團轉,為了這個女人要跟他們斷絕關係。
她一想起來,心裡頭就腌臢難受的要命。
背對著鬱母的梁辰,面前是一扇玻璃窗,她想著,要是能證明她的清白,她會毫不猶豫的從這裡跳下去。
心像被針扎一樣,不被理解的冤屈蔓延至全身,這幾年來,她撐著公司,無視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才會在男人築成的商圈裡把自己逼進死衚衕。
她不會左右逢源,不會變通,不會嫵媚,更不會靠任何一個有企圖的男人,以至於公司年年虧損。
畢竟敬佩她清高的人少,蒼蠅卻多,她的漠視讓他們想盡辦法打壓她,排擠她,試圖逼她去依附他們。
不可能,她寧願公司倒閉,寧願破產,哪怕賣車賣房,她也不會做讓付景鴻蒙羞的事,也不會做愧對教養的事。
即使這樣,依然有惡意的揣測,她也想過,嘴長在別人身上,隨便人家怎麼說,我自光明磊落。
然而當真正聽到那些汙衊的話語,她還是承受不住了,她高估了自己,忍不住想到了死,心裡萬念俱灰的悲涼。
她轉過身,眼神就像兩把利刃,直刺鬱夫人,她逼近一步,咬牙切齒道,“我敬你是長輩,才會處處客氣。”
“從這一刻起,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別忘了,你也是女人,也在外面打拼過,只不過你有老公罩著,冠夫姓,而我沒有,就因為這樣我就要受到無端的指責和汙衊嗎?”
“不要逼我說更難聽的話,最後再給你說一句,別用你那卑劣的思想去想別人,請你離開,這已經是我最客氣的待客之道了。”
鬱母瞪了瞪眼睛,竟無言以對,同為女人,她真不應該去詆譭和打擊一個為事業打拼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也不容易,她是見識過那些為了利益就撲男人的女人。
她家老鬱身邊不是沒有那些,打著創業口號的女企業家們的投懷送抱。
要不是有她這個正室夫人時刻坐鎮身邊,恐怕他早就不知被哪個狐狸精勾走了。
所以這種事見怪不怪,不言而喻,以偏蓋全,這個梁辰又能免俗嗎?
人性都一樣,她說那些話雖然無憑無據,但能戳痛梁辰也算是發洩了她心裡的不滿和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