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昨晚你喊了我一夜的名字,你忘了?”
啊!是嗎?梁辰在他懷裡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掙脫出來,“真的是你?”
“你不想是我?”他略低頭問她。
梁辰突然一拳搗在他胸口上,接著第二拳第三拳,她對著付景鴻又是捶又是打,“你討厭,嚇死我了,討厭……”
她又哭又笑,那顆心這才徹底放下,她就知道姚霞不會那麼不靠譜,明知她喝醉了,還讓她一個人回去。
“好了,我什麼都不會再問你了,昨晚你該說的都說了。”付景鴻攬著還在懷裡掙扎的身體。
“我都說什麼了?”梁辰臉上還掛著淚,撐開他仰起臉問。
“都說了,從我離開到回來,這中間凡是你能記起的都講了,酒後吐真言,你讓我心疼。”付景鴻又將她按回到胸口上抱著。
“那你不跟我說是你,你還詐我,你知道我有多怕嗎?我從來沒有這樣過,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被你氣的。”梁辰俯在他懷裡說。
“我就是想嚇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我就敢,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去外面鬼混。”
“你敢!”
付景鴻掐著她的腰,舉起她,手托住屁股,讓她高出他很多,他嗅著她胸前的美好。
梁辰又急又羞,拿掉他的眼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以後別再質疑我了,我不想吵架也不想冷戰。”
付景鴻不答,舉著她朝床邊走,他手從她的腰升到背上,將她放到床上,隨即他俯身壓下來,“那看你表現。”
梁辰被這個男人嘴裡強烈的菸草味燻的五迷三道,她推著他問,“你不是不行嗎?”
“不行也能讓你舒服……”他吻上她,吸吮著她的唇,用行動告訴她,想讓她愉悅,有的是辦法。
梁辰頭皮一緊,那種感覺竄至四肢百骸……
午飯時間,兩人從樓上下來,付景鴻來不及吃飯就要回公司,下午還有事,要抓緊時間回去。
他胳膊上搭了件藍色襯衫,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那鼓鼓的胸肌都能夾死幾隻蒼蠅。
再加上他戴著墨鏡,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
吃飯時,付家生很不開心,一直悶悶不樂,梁正華摸摸他的頭,“怎麼了?”
“我有爺爺,沒有人能替代。”付家生將外公的手撥楞下來,梗著頭,瞪著眼睛。
“這個爺爺不好嗎?他可是個當大官的,比你這個爺爺厲害多了。”王玲忍著笑,故意說。
“厲害怎麼了,反正我就只有一個爺爺,還有你們兩個,為什麼跟他這麼親,叛徒!”他手指著寶寶和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