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珏在心裡哼唧。

她快要受不了了。

在他的手還沒……

已經……

……

“怎麼了？”付家生看著地上，她的腿上，還有自己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小珏羞的都想撞牆，她更恨自己居然一點把持力都沒有。

被他一撩撥，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現在好了……

她又羞又惱，氣得推他。

如果能有聲音，她會喊：“你出去，出去……都要離婚了，你幹嘛還要對我這樣，都怪你！”

接下來，小珏用口型質問他，“你滿意了你滿意了？”她都快要哭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出去我出去！”付家生開啟水龍頭衝了手，心裡也有點莫名的煩躁。

……

浴室裡，小珏站在花灑下，很是懊惱剛才的那一幕。

她仰起頭，手從下巴一直滑到肚子上，任溫熱的水流淌至全身，剛才真是羞死了。

都決定要離婚了，為什麼不去反抗他？

如果反抗，他應該不會強迫，是你自找的，她怪自己，看著那碩大的肚子，想著剛才的難堪，真是無地自容。

她在裡面洗澡，付家生在外面開窗抽菸，他強壓住體內的躁動，血氣方剛的他，真是很難壓，今晚吃的全是高熱量的東西。

奶奶又燉了高營養的湯給小珏，不知那個小孕婦有沒有注意到，那湯全讓自己喝了，就為了那天她不想喝那個湯。

估計知道也不會感激，甚至可能還覺得是他自己想喝的。

一支菸畢，小珏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頭髮溼漉漉的，還朝浴巾上滴著小水珠。

她裹著浴巾，看不出肚子，只能看到個子矮矮的她，一張明媚生動的小臉，眼睛小而明亮，還特能撩人。

付家生熄滅煙，走過去拉了她一把，“剛才你幹嘛不先上廁所。”

小珏臉上一窘，心想，這是我想的嗎，你懂不懂啊，有些孕晚期的孕婦是這樣的啊，我憋不住啊！

但是她沒有說，甩了兩下胳膊，走到床邊坐下。

“你頭髮還是溼的，過來給你吹乾。”他說著去拿吹風機。

小珏不想讓他吹，但又不敢掙扎。

吹好頭髮，付家生又朝那一頭柔順的短髮摸了兩下，當那隻手又想犯賤時，趕緊起身去了浴室。

小珏聽著裡面傳來的流水聲，知道他在幹什麼。

……

醫院這邊，外婆的手術也算成功，只是這種成功是一定意義上的成功，順利做完了手術，中間沒有出現意外。

只是人還在監護室裡沒出來，處於昏迷狀態，醒過來也就沒事了，醒不過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梁辰頭靠在付景鴻肩上，這個時候就看出了她的脆弱了。

付景鴻成了她最堅實的倚靠，他給她的不僅是一半肩膀，還有那份堅不可摧的安全感。

“沒事沒事，媽一定會沒事的。”付景鴻攬緊她，安慰道。

梁辰手裡攥著一張紙巾，抵在鼻子下，像在抽噎。

小珏也在，她手扶在牆上，暗自祈禱，“外婆，我以後會聽話的，您一定要醒過來啊。”

付家生走到她身邊，輕輕拿過她撐在牆上的手，握在手裡，那隻手冰涼，可見她有多緊張。

“別擔心，外婆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付家生輕輕將她朝懷裡攬。

都這個時候了，也沒有什麼可抵抗的了，該抵抗的時候都沉淪了，現在又抵抗什麼？

她吸著鼻子，眼圈泛紅，她好怕外婆會走，那麼，這個世上就沒有疼她的人了。

這時，電梯門叮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