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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的喪禮結束後,戰家在酒店安排了幾桌大席,以答謝前來弔唁的親友們。
就餐時,戰廷飛主動端著酒朝付家生走來,他拄著單拐,走路一拐一瘸,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付家生站起來,身高優勢,他高出戰廷飛很多,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手裡端著杯子,眼神輕蔑。
“聽說你是我堂嫂的哥哥,不知我那漂亮的堂嫂現在怎麼樣了?”戰廷飛在說話時將柺杖遞給身邊的人。
“承蒙記掛。”付家生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面前這個人。
戰廷飛的腿裝了假肢,可以不用拄拐,但他今天卻別有用意的拄著拐出現,可見他並沒忘斷腿之恨。
“很高興認識你。”戰廷飛笑了一下,端著酒,眼神諱莫如深地打量付家生,然後,一仰頭幹了那杯酒。
付家生奉陪,同樣幹了手裡的酒。
戰宇坐在旁邊看著這一幕,感覺的出戰廷飛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從他那邪惡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
他站起來想說點什麼,卻被付家生按住了。
而戰廷飛只是笑笑,他陰鷙的眼神一直盯著付家生不放,意思像在說,你給我等著,我有仇必報。
付家生全盤接收了他的仇視,他從戰廷飛的眼裡看出了絕不罷休的恨意,而他心裡又怎會沒有恨意。
他好好的妹妹如今變成這樣,而且很有可能會一屍兩命,要論起來,還是他戰廷飛走運。
酒席結束後,親友們陸續離席,戰家父母將一眾人送出酒店,這才有機會跟付景鴻談寶寶的事。
“親家,聽說你們找了什麼神醫,想要保孩子,可是這樣做很危險,我希望你們能再好好考慮一下。”
付景鴻頓了一下,他嚴肅道,“保下這個孩子是我女兒的心願,我當父親的拼盡全力也要成全她。”
看來,你們戰家上下都不想要這個孩子,是真不想要孩子還是不想要寶寶這個拖累?
兩年期限一到,若寶寶沒能醒來,他們會主動提出離婚,那樣戰宇也就解脫了,這點之前就說過。
而有個孩子始終是個牽絆,不知他們是不是這個想法,還是真的關心寶寶?